他妈神经绷紧了三四天,一起放松一下。”
“不好意思,今晚上我有事。你们俩嗨吧。”瘟神推脱道。
“呦呵,他妈太阳从西边出山了。”凶神摸了摸瘟神的额头,“你没发烧怎么说胡话呢?哪次都是你拖我们去烧胃,今天竟然拒绝我们?走了,恶煞从蒋村那里弄了两斤谷烧过来,我们仨正好把胃好好地烧一下。”
“王新春,我是真有事。”瘟神有点粗暴地将搭在他肩上的凶神的手臂拿开了。
“有那么重要的事吗?”凶神有点懵,“那怎么不叫上我和李志(恶煞的正名)?”
“是我个人的一点私事,很重要,今晚一定要办好。”瘟神觉察到自己的语气生硬便和缓了一点,“主要是不好让两位兄弟插手。若是用得上你们,我会客气吗?上次整曹正轩我不是把你们拉上了吗?”
“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强-奸你了。事办好了就联系我们。”
“你留半斤谷烧给我就行。”
“那可不敢确定。走了。”凶神转身出去。
……
出了瘟神的家,凶神犹自回头看了看在这一带很不协调的平房,这才沿着小弄子走到街上,掏出手机打通恶煞的电话。
“瘟神绝对要搞事情,看来今天烧胃是不可能了。”凶神站在一棵香樟树下,背靠树干。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要用铁家伙?”后马路靠近阳江一中一点,恶煞抓着手机站在小百姓餐馆门口。
“他说是私事,不让我们俩掺乎。我猜想他这次去华安就是专程去购买铁家伙的。瘟神他绝对摊上大事了。”
“妈的,他撇开我们为的是不让我们跟着一起犯浑。新春,兄弟一场,你决定吧,怎么做。”恶煞把主动权交给凶神。
“他妈的,这不废话吗?我们是他瘟神能撇开的吗?跟着他,看他到底要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我也是这个意思。你就在那里盯。我马上过来。”
……
滨河东路,距离大东方酒店三百米左右的嘉力会所,范丰明一个人坐在会客室抽烟,刷屏。
范丰明到现在都还有点惊魂未定。他越想越觉得曹正轩的阴功不可思议。一点一摸之间,就是死与生的转变,就能让人充分感受死与生之间的距离。尤其可恶的是被他点了之后,竟然让男人的花朵都无法绽放!任你怎么折腾都无济于事。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而极为奇怪的是,他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