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会长一愣,心说没错了,这小子是有病,绝壁有病!而且是狂犬病,一句话不对就要发飙啊!就要咬人啊!
“画尘,你看看你!”副会长笑着在李画尘的肩膀上推了一下:“一说就急,一说就急,我是小人物,你能是小人物吗?你是大人物啊!”
副会长瞄了那个烟灰缸一样,心里哭无泪,脸上的求生极其强烈:“但是,你是大人物,我知道,两大美女知道,你的亲戚朋友知道,这学校的人知道吗?你才刚刚来这里,对不对?还没有打响名气呢,早晚,你会成为这学校最厉害的人物,和国开六道一样流弊!”
副会长大手一挥,竭尽所能地把最后一句话说的慷慨激昂,催人尿下。
李画尘皱着眉,表不善。
副会长改口道:“比国开六道,还要流弊的大人物!”
李画尘还是一脸不爽。
副会长喘息两口,想了想,咬着牙道:“国开六道算个,他们给你提鞋都不配。”
李画尘还是一脸严肃,脸上的表就一直没变过。
副会长都快哭了,目光看向后面两个憋笑已经快要憋出重伤的美女,似乎在求救。紧接着一跺脚:“区区一个国开大学算个,这个国开,不,这个北国,不,这个华夏,不,这个世界,这个银河系,这个宇宙,这个……。”
“唉呀呀,行了行了行了,可以了可以了。”李画尘心疼地道:“难为你了。”
副会长低头抹着眼泪:“是。”
“你也不容易。”
副会长垂泪道:“可不咋地。”
“再往后是不是没词儿了?”
“真没有了,我夸我死去的爷爷都没使这么大劲儿。”
“哎呀呀,我错了我错了,别哭了。”李画尘安抚着他:“知道你不容易,我也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这脾气越来越难控制了。”
副会长擦着眼泪:“你得改改,我差点死这我。”
“好好好,这回是我过分,得,这烟灰缸,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
“咱们不要它了,让它玩蛋去。”
“它早就应该玩蛋去,我看着它心里压力多大你知道么?”
“哎呀呀,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你别哭了,你看看,你是副会长,这么哭算怎么回事?”
“人家忍不住嘛,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劫后余生,死里逃生的感觉,心潮就是平复不下来。”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