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如果现在收拾他，所有人都会认为，是我没有气度，在为自己人报仇。况且，他这么嚣张，得罪的人，也绝对不止我一个。”
倪倩倩回到了办公室，敲门进屋。
“会长，您找我。”
“嗯，对李画尘的调查情况如何，说说吧。”勾玉坐在坐位上，面色平静。
“这……。”
看到倪倩倩欲言又止，勾玉笑了：“怎么了？这么为难么？”
“不是为难，而是……实在缺乏很有用的数据。”倪倩倩道：“他的过往履历几乎没人知道，家庭成员也没人知道，只能从口音能听出是北方人士。”
“嗯，那他个人自身的信息呢？”
“这个人据我观察，实在是不成气候，连纨绔子弟都算不上。又穷、又色、又没素质。他会偷瞄女生，偷偷议论还说很下流的话；也会当中做出不雅的事情，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总之……就是一塌糊涂。真搞不懂，应家怎么会招来一个这样的人。”
勾玉笑了掏出一盒糖递给倪倩倩：“吃糖么？吃就自己拿。”
勾玉站了起来：“他今早闯出了筛查，你知道这件事么？”
“嗯，我当时也在场。他似乎是着急去卫生间，所以对筛查的程序有些不耐烦。不过公正地说，他一开始还是挺配合的，估计后来，是实在忍不住了……。”
“呵呵呵，这个小子，蛮有趣的嘛。他在应家是什么地位？”
“嗯，他在应家的地位很难说。”
“很难说？”
“是的。”倪倩倩道：“从应凝凝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来看，显然是想要无视他；但是我注意到，应家的荣叔似乎对他还挺客气的。”
“荣叔那种人对谁都客气。”勾玉道：“我如果招他入我的麾下，你看如何？”
倪倩倩睁大了眼睛：“招他？他能做什么？这个人的大脑很简单的。”
“不知道，就是感觉，这个人挺好玩的。”勾玉想了想：“这样，你继续调查他。”
“还调查？”
“嗯。怎么？这次是你不乐意了？”勾玉道：“通常情况下，一般人在我面前走个过场，哪怕没有数据库的分析总结，这个人大概是什么情况，我也能猜到个七八成，预判个七八成。但是这个李画尘，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让我感觉，无法对他判断。所以，有点好奇。”
倪倩倩撅着嘴：“你就因为好奇，就要我调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