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内,云行衍说道:“吾欲问鼎天下,诸位有何良策!?”
徐狂率先说道:“太子始终是主上的绊脚石,他武有暮恪易阴阳,文有贾文和这等阴毒之人,又收拢了誉王门下的一干势力,不过要想对付他也并非难事,汉高祖刘邦欲除项羽之时,乃是先将其羽翼折去命其众叛亲离,暮恪虽掌京畿兵马,但其根基不稳,如今侯爷作为兵部尚书只要做个局将其兵马大权剪出,那这没了牙的老虎也就不足为惧了,不过这易阴阳实在是个不稳定因素,其行事怪癖且武艺高强,这就有些难以应对了,此人一日不除,侯府乃至大家的安危都难以保障!”
陈恒之拍案道:“只恨我在京城并无调兵之权,可恶啊!大哥,凭借你与武安侯的关系,从他那里借一些兵马前来看护侯府应该不是难事吧?”陈恒之刚说完就只见上官子瑜否决,说道:“此举断不可行,那易阴阳绝非善类,况且如今局势为妙,武安侯也未必会对我们鼎力相助,要不还是这样吧,我在江湖上发出追杀令,召集武林人士一同对付易阴阳如何?”
徐狂摇头道:“恐怕子瑜你的追杀令还没发完望北楼就先被人家易阴阳给端了!你们说当今陛下知道云洛天重用易阴阳的事情么?”
“你是说利用离恨宫与大云国的关系来做文章?”
上官子瑜说道:“可是陛下恐怕就算知道也会装作不知道,就我看来,一个早已死掉的帝师与当下稳定的朝局,陛下肯定选后者!”云行衍见这两位智囊在面对一个易阴阳的问题都解决不了的时候,便怒道:“我堂堂宣平侯府,竟然连一个易阴阳都解决不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交给我了!”
议事厅外,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云行衍的耳中,只见一个紫袍道人负剑而来,云思月恭敬的跟在他身后,云行衍诧异的问道:“澹台掌门?你怎么会来这里?”
澹台傲说道:“我也是受人之托来洛阳走一遭的,如今事情办完便回了白云观,听我师弟说有地阶高手胁迫于侯爷,又怕无月功夫不到家,所以便来看看……我师弟也来了,凭我们二人联手,那易阴阳也不足为惧了!”
云行衍说道:“可是你们不是要准备武林大会么?在我这里耽搁了怎么办?距离正月十五可没几天了!”
澹台傲摆手道:“无妨,承影剑虽是武林至宝,但我们这些家伙老去之后若是年轻人没有能力守护,那就算夺回来也早晚会流落在别人说中,况且我澹台傲既然答应了师父要保侯爷登上霸位,那就绝对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