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九皇子根本没拿我们当自己人!”
暮正豪:“恪儿,你要气死为父么?你现在就给我出去!”
暮恪自幼就对暮正豪极其惧怕,他包办自己的婚姻,如今又想干涉自己女儿的婚姻,他从没把自己当成是儿子,反倒是把自己当成了他走进权力核心的工具,一条开路的狗!
暮恪不动声色的退出房间,的确,他承认父亲比自己处事老道,可是人活一世,图的就是一个痛快,如此行径真的是让暮恪觉得枉为男儿!只是可惜了暮如霜,本为天资国色不可芳物,如今却成了家族谋求富贵的牺牲品!暮恪越想越觉得内心烦躁,甚至萌生出了另谋他处的打算,可是云千乘有曲长宁辅佐,自己这份微薄的力量在他眼中恐怕不值一提吧?
十几天后,武修县内
这天,云行衍期盼了很久,他终于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于是先找了家澡堂洗漱一番去去晦气,然后又去酒楼吃了个饱,在用餐途中,只见一群人围在一处棋局前苦思冥想,云行衍虽然棋道不精,但也来了兴致,三两步走到人群前,只见一位中年人执子在那里苦思冥想,云行衍看了一会儿就发现此局设计精妙,且环环杀机步步为营,故而出言说道:“这还真是一桌好棋啊,只不过黑子已然落败,这位先生又何苦在此浪费时间呢?”
那男子不悦的说道:“小小娃娃,你懂什么?愚者只能够看到事物的表象,你以为这白子比黑子多他就赢定了?只要我三子下对了地方,便可将这白子全部吃下,所以我每走一步才要考虑半天!”
“原来如此”
云行衍点了点头,赞叹道:“先生棋艺果然精妙,是小子才疏学浅,冒犯了……”
那下棋者不在言语,而是继续苦思冥想,这时候一旁的看客打趣道:“掌柜的你行不行啊?这徐狂都在你家酒楼白吃白喝多长时间了,你这局要在输给他,那岂不是又容他在这儿胡吃海塞一个月么?”
“就是就是,你啊就别跟徐狂较劲了,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念过几天书的……”
徐狂?如此精妙之局,果真是大才!
云行衍在心中暗自点头,当即决定去寻这位不可多得的人才,索性徐狂在当地也算是名人,云行衍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徐家别院,院内栽着几颗榆树,花草也是颇有讲究,有一种‘曲径通幽处’的感觉,在往前走就是大堂,看着屋内的摆设也可以推断出这徐先生是一个高雅之士!
正在云行衍感叹自己没白来一趟的时候,只听得一个孩童声音在身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