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了一下,好像真能够睁开双眼。
他缓缓打开双眼。
映在眼帘的,不是洞府监牢,而是一颗参天大树,挡住了太阳,只有一斑斑亮光闪烁在草地。
然后是她。
纤细的背影朝天,脸颊轻轻侧贴在草地躺着,并没有抬头看卫哑白。
她的手上拷着镣铐,那锁拷绕着古树,她不可能走得脱。
双手被两只奇丑无比的带翅獠牙异兽抬着,手腕下方放着两个金漆小杯。
那杯,是用来接血的。
她的手被割了两个口子,一滴一滴的鲜红,绽放在小金杯里。
“滴——”
“嗒——”
卫哑白朝四周望去,除了古树,周边全是漫漫青草,无边无际。
“你在哪?”
“Callmebyyourname。”她的声音逐渐虚弱。
“什么?”
“你的,名字……”
“啊?”
“说出来。”
“……”
“说。”
“……”
“你是谁。”
“……”
“说。”
“Able。”
“……”
“我是亚伯。”卫哑白道。
“很好,很好。”她再也不开口,静静的闭上眼,嘴角牵引少许,似是带笑。
“我——是——亚伯。”
“你这浪人,取个西文名字做什么?”玛格丽抱怨的声音吵醒卫哑白。
古树与草原忽然起了弥蒙浓雾,待得许久散开后,玛格丽蓝色的眼眸望着自己,她带着细汗的鼻间快要抵到自己的唇了。
吵我清梦。
卫哑白一伸嘴,吻了玛格丽的额头。
“呀——”
尖叫撕破监牢的宁静,所有人都盯着卫哑白的牢房。
坐在远处的兰斯洛特关心道:“怎么了?”
原以为玛格丽要哭诉告状,没想到她却是别过脸去,难为情道:“我……好像看到老鼠了。”
“切——”牢房里其他囚房不爽的哼道。
玛格丽木讷的转身坐在卫哑白身边,小声道:“你给我记住。”
“让你吵醒我,我起床气就是这么大。”卫哑白还真的以为见到那神秘的姑娘不是梦境。没想到是一场泡沫浮影,实在气不打一处来,再也没理玛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