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留意那心怀不轨更心术不正的段玉郎。
此时秦莫图也不闪身避让,将早就反手握住的“透龙”匕首微微上移,贴在后心处,只听“叮”的一声,段玉郎刺出的那一剑刚好顶在匕首之上。
虽然挡下段玉郎那偷袭一招,秦莫图却也实打实承受了一股大力,向前方一个趔趄,单脚抵住窗栏,才堪堪止住欲要摔出窗口的去势。
一招偷袭不成,段玉郎倒也还算老练,最重要是顾忌沈伴凤冷冷瞥来的可怕眼神,双脚一踏地面便抽身后退,一个起落间落回到那名中年剑客身后,冷冷看着转过身来的秦莫图。
“你是叫段玉郎是吧?偷袭不打紧,你倒是一击不成再来一下子啊,我南飞凤本来就怂,没想到今儿个遇到个比我还怂的,我要是你那小师妹,肯定嫁给不太怂的我而不是嫁给你。”
秦莫图这句话伤己更伤人,却也更得美人心,那位站在中年剑客身后的水灵女子眼神嫌弃地看了看段玉郎,然后羞红着脸偷偷瞄了一眼秦莫图,便低下头整理着还算齐整的衣角。
被戳中“要害”的段玉郎转头看着一向面色淡然的小师妹头一次露出小女人姿态,气得就差吐血抽搐,怒喝一声,一甩长剑,就欲再次欺身杀向秦莫图。
那名中年剑客见状,伸出一手拦下段玉郎的身形,淡淡看着秦莫图,说道:
“年轻人莫要逞口舌之快,手底下见真章才算本事,若是不嫌弃,可敢容在下倚老卖老一回。”
秦莫图将手中“透龙”藏进怀中,干脆一屁股坐下来,拿起酒坛子倒了碗酒,“不打不打,说了我很怂,大叔看上去也就四十多岁的年纪,难不成精通养颜之法,真的年长到老态龙钟耳聋目盲的地步了?”
不理会楼外的越发劲气澎湃,也不管那中年剑客是否吃气,秦莫图一口将碗中酒饮下,拿起一粒花生扔进嘴里,缓缓嚼着,眯眼享受。
“呵,我王本山活了四十一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犀利的狗嘴!”
“好说好说,本山大叔承让了,要不你跟那边那位白衣飘飘的好儿郎较量一番,都是仗剑江湖的豪侠,还都系剑,在这点上也算是旗鼓相当,就别和小子这种挎刀的莽汉斤斤计较了。”
王本山剑术还算凑合,在四季草堂也就是中游水平,尤其不善于养性,否则也不会一进来运楼就要冲着顾欢张牙舞爪,也难为这位天资平平的“本山大叔”,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和一帮所谓的“小屁孩儿”争名夺利。
这会儿被秦莫图如此言语逗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