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若柏声音嘶哑,近乎愤怒地吼着。
他快步走上前去,娴熟地将五若千手上已经回血的点滴针头拔下,“按着,哥带你去医院。”
五若千其实不太明白这个少年为什么生气,对她来说,修炼时流点血是非常常见的。
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少年满脸怒火地将自己抱起,一股陌生的暖流包裹着她千疮百孔的心。
这个少年是真心疼爱她的,他所给予的守护是五若千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这真挚的感情与那虚情假意竟是这般的天差地别?
一瞬间,绞成一团的复杂情感刺痛了五若千的心脏,若是她体验过这般真挚的情感,如何会被白散、白羽的虚情假意所迷惑?
在这真挚爱护面前,往日里她所感动的“真情”是多么的可笑!
“千千,别担心,哥哥回来了。”少年体力有些跟不上,这话说得有些不匀,但是却让五若千十分熨帖。
她伸手环住五若柏的颈项,头埋在他的肩头,掩住了自己失控的表情,轻轻应了一声,“嗯!”
心里却在思考,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想要长久地保护五若柏几人,或许让这几人修炼才是上上策。
五若千想着五若柏几人修炼的事,抽回思绪时却法线五若柏被人拦了下来。
她抬眼看着拦下五若柏的人,一个杵着紫檀木拐杖的老人和一个中年男人。
眯了眯眼,五若千开始在记忆中寻找这两个人的信息。
杵拐杖的老人叫五国义,是这五家拥有绝对权威的老太爷,那个中年男人是五国义的心腹,名叫梁闻,时常出入五家,向五国义回报五氏集团的事。
在五若千将这两人与记忆中的名字对上的时候,梁闻已经鞠躬离开了。
五国义沉着一张脸,开始教训五若柏了,“还有没有规矩了,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
“爷爷。”五若柏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反问五国义,“那这五家又像什么样子?给妹妹打了点滴,就不管不顾了,任她躺在床上,吐了血都没人理?这个家都不想让她活了,我还管什么规矩?”
“闭嘴!”五国义皱眉,“是五家不让她活吗?那是她不知好歹,自甘堕落!”
“好一个自甘堕落。”五若柏冷笑,“爷爷,您可是她的亲爷爷,竟然用这种话说她?”
五国义吼道:“难道是我逼她吞下安眠药的?”
五若柏看着五国义,抱着五若千的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