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游走,自然也传遍了京城,百姓们好不容易过起了安生的日子,又要陷入皇权纷争的恐惧,皇帝若是死了,下一个君王是谁?
为了追捕此刻和扫清余孽,京城中各处戒严清查,一刻都不懈怠,郡主带着母亲从寺庙烧香回来,她们的马车被韩越柔带走了,娘儿几人都一肚子的不高兴,重新雇了车才回来,可京城里又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动不动就有士兵上前盘查,弄得人心惶惶。
好不容易回到家门口,一进门却见韩越柔坐在门里的台阶上,那失魂落魄的模样瞧着很不对劲,魏王妃上前问了声:“越柔,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错什么了?越柔?”
然而这样的询问没有结果,韩越柔仿佛痴傻了一般,反反复复地念叨那几句,很快娘儿几人也都知道皇帝遇刺的事,姨娘们紧张地问:“不会和咱们家又有关系吗?”
但这会儿没人来追究谁的关系,要紧的是皇帝能不能活下去,要紧的是小皇子能不能顺利出生,千叶赶到了文贤山庄,纵然会祥泰心痛,可她格外地冷静,陪在惠梨身边时,惊恐万状的姑娘终于哭出声了。
门外头,身上也沾了血的团团就站在那里,千叶瞧见了,立刻上前来问妹妹有没有事,团团伏在她的肩头,轻声呜咽着:“嫂嫂,我把初初的眼睛蒙起来了,她什么也没看到,她只是一直哭,刚刚她哭累了,睡着了,现在在我的屋子里。”
千叶抚摸着她的背脊,柔声细语的哄着不要怕,团团则问:“嫂嫂,四殿下会死吗?”
泪眼朦胧的双眼,只能模糊地看到姐姐和四殿下的轮廓,姐姐寸步不离地守在四殿下的身边,而刚才四殿下扑向姐姐,为她挡下那一刀的场景,她也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团团不知为什么哭得更伤心,在千叶怀里不住地颤抖,千叶只当孩子是害怕,用尽所有耐心来哄她。
这时候,宫里传来消息,莲贵妃早产生下一个小皇子,总算母子平安。
惠梨怔了怔,对昏厥的人道:“祥泰,你有孩子了,莲贵妃为你生了个儿子,你一定要醒过来,要醒过来看他一眼。”
此刻,在太医和大夫们的竭力救治下,皇帝的血止住了,但失血过多,能不能挺过这一关,谁也不知道,今晚活下来明天也未必能活下来,真真是听天由命了。
当太后颤巍巍从宫里赶来时,只是大半天的功夫,她好像一下子变得苍老了,站在血染的房门前不敢挪动步子,她怕多走近一步,就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