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绕着惠梨不去。
这反叫惠梨脸红起来,而容恒再次朝她伸出了手,这一次可不仅仅是牵手那么简单,惠梨心里也很明白,身子不自觉地就倾向容恒,男人手中稍稍用力,就拦腰把她勾进了怀里。
惠梨喜欢这个踏实又安稳的怀抱,坐在容恒的怀里骑马,不会感觉到半点辛苦,而她更喜欢现在自己心甘情愿地坐上来,而不是随随便便就被容恒一拉没得反抗。也许他们看起来没有从前那么“亲密”,可是惠梨更喜欢现在的容将军,容恒对她的心意没变,自己对容恒也有了情,她不愿做被容恒逗着玩儿的小妹妹,她只想做容恒真正的女人。
“我们现在去哪儿?”惠梨问。
“去我家里,告诉我奶奶她有孙子媳妇了。”容恒扬起马鞭,笑道,“老太太快急死了。”
京城皇宫里,不等韩继业将姑母接出去,皇帝那儿已经传召他去认人。一天之内失去两位至亲,可竟然是一种解脱,这对于韩继业来说,是另一种无奈和悲哀。可并不是他强迫父亲和姑母走上这条绝路,而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可以痛苦和伤心,但从此以后,要为了自己堂堂正正地重新站起来。
父亲虽然没有身首异处,但追缉他的人显然都杀红了眼,身上多处要害受了重伤,当场就毙命,虽然比窜逃前更多了几分沧桑和白发,但的的确确是他的父亲,从睿德太子去世后就渐渐把持朝政的人,就这么死了。
皇帝要将韩国舅的尸首示众三日,眼下正值酷暑,三天后的场景可想而知,但皇帝宁愿用尽所有贮冰,也要让百姓和大臣们每日前去围观,特别是朝臣们,之后的三天,要让他们铭记一辈子。
“你就不必去了。”祥泰对韩继业道,“先将你的姑母安葬,三日后,还有你的父亲。待过了头七,朕就有差事交给你,从此以后,你再不是国舅府的大公子,你只是你自己。”
韩继业领旨谢恩,再抬眸看皇帝,那也是如释重负的一脸轻松,最头疼的人终于消失了,皇帝可以安安心心施展他的抱负,从此出入无忧,做个真正的君主。
定山赶回家时,家中院落里的泥水已经被冲刷干净,整座家宅在暴雨后便得透亮起来,酷暑的天太阳底下一晒,更蒸腾起几分朦胧的雾气,定山进门时看到千叶正坐在门槛上,初初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吃着母亲喂的饭。
他站下了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一转眼女儿长那么大了,可三年来,定山几乎没好好和千叶享受过天伦之乐。他看得出神,还是初初先发现爹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