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一定是帮哥哥的。
千叶笑着:“我就是想……我也拿不了主意,就听你哥的。”
定山不以为意,只道:“容恒闹着玩的,你还当真了,容老夫人们高兴一阵子,他下回几时回京都不知道,回回都空等一场。傻丫头,容大将军,还能欺负你一个小姑娘?”
惠梨下意识地摸了自己的脸颊,想辩驳但没开口,千叶则推丈夫:“你去见老夫人们,我实在是累了,初初还闹着要我呢。”
定山很从容地走了,而千叶瞥见惠梨的动作,凑上来贼兮兮地笑着问:“脸蛋儿疼吗,是风吹着了,皴了?”
“嗯……嫂嫂冬天抹的什么,也给我一些使使。”惠梨干咳了几声敷衍,又说她累了就要走。
千叶站在身后看,姑娘家一边走一边擦着那半边脸,像是很嫌弃,可看起来又没那么愤怒,千叶轻轻一叹,笑道:“若是有缘,等他来接你时,嫂嫂一定为你准备最丰厚的嫁妆。若是无缘,嫂嫂也陪你一起等到那个有缘人来。”
可是千叶不经意地抬起头,这冷峻的初冬,本该天高云淡,天边那黑沉沉的乌云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要作雪了,还是秋雨未尽?而这乌云会朝这里来吗?但那之后,被半天不见娘亲的初初一缠,千叶就忘了这天边的乌云,后来再见定山,也只惦记着告诉他今天听韩越柔阴阳怪气的那几句话。
“她说韩继业是做戏,如今你的话已经否定了她,威胁张堂主的根本不是国舅府的人嘛。”千叶不明白韩越柔为什么要坑自己的兄长,但另一半的话她很在意,“定山,我觉得哪怕韩继业没奉命杀你,他们也会另派人盯上你,定山,你要小心。”
初到京城时,就是这样危机四伏,在苍云山辛苦两年,但却安逸惯了,忽然又卷入这漩涡里,定山反而更加精神。只是放心不下家里的人,甚至后悔幼年时没有为惠梨争取学武,女孩子家还是会些拳脚功夫,可锻炼身体也可防身。他兀自这么想着,千叶上来嗔道:“我说那么严重的事,你在想什么?”
定山摇头:“严重什么,他们若能轻易杀我,还用得着等这么久?”
千叶道:“可别轻狂。”
定山连连点头:“我知道,只不过气势上,也想给自己壮胆。”他疼惜地对千叶道,“也许比不得两年前了,可能随时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千叶,要保护好自己。”
千叶故意问:“怎么不说你保护我?”
定山果然皱了皱眉眉头,惹得妻子娇笑:“傻子,安心去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