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去了文贤山庄,念了声佛道:“但愿那孩子能想明白,不要辜负我一辈子的心血。”
另一边,瑾珠听说了传言后,风风火火来了国舅府,虽然这家里没有人欢迎她,可瑾珠向来我行我素,仗着公主的尊贵,做任何事都只考虑自己的心情。这会子闯进了韩越柔的闺阁,见她正盘坐在观音像前发呆,瑾珠像模像样地拜了拜,便道:“我们出去说话吧。”
韩越柔冷冷地说:“菩萨面前,有什么不可说的。”
瑾珠嬉笑:“怕亵渎了菩萨。”
韩越柔摇头:“世间万物,无不在菩萨眼中,菩萨什么见不得,什么没见过,菩萨心胸宽广,慈悲心肠,无亵渎之心,也就不存在什么亵渎。”
“说这些干巴巴的话,听着喉咙痒痒,菩萨若真是灵,为何不保佑你我?”瑾珠啧啧嘴,拉了韩越柔道,“那件事怎么又搞砸了,你跟着季千叶进宫做什么?她把你怎么了?”
“我忘了。”韩越柔抬起冰冷的眼眸,看着瑾珠,“表姐来,有什么趣事要说吗?”
“我就是来问你怎么了,我还想听你说趣事呢。”瑾珠坐在蒲团上,一手托腮,正好露出半边受过伤的脸颊。
她今日在伤痕上勾画的是血色一般红花,妖艳明媚,触动了韩越柔心底的痛,她忽然问:“表姐,初.夜落红是什么样的?”
瑾珠一愣,挑眉道:“我的还好,没宫里嬷嬷说的那么吓人,想来人人都是不同的,虽说初.夜会有,但之后若太生猛了,也会出血啊……”她的笑容那样暧昧,眼珠子一转道,不顾是在菩萨座下,就悄声道,“你知道吗,我最近又有好玩的事,王府里几位也来凑过热闹了,人多才好玩。”
韩越柔望着她脸上飘起的红晕,袖子底下的手,暗暗握起了拳头,她像是要豁出去,彻底挣脱身上千金小姐的枷锁,从前避之不及的事,她竟主动问:“什么好玩的事?”
瑾珠看了眼菩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与韩越柔附耳低语:“我从京城的青楼里弄来几个妓子,让她们和我府里的人颠鸾倒凤,真真了不得了,那些下贱的女人,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大开眼界。”
韩越柔心里突突直跳,男女之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那日梁定山若没能逃开,会和她翻云覆雨吗,可是后来的事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说不定真的在一起了,她也留不下任何记忆,真是可笑,哪怕到了那一步,都不能如她所愿。8☆8☆.$.
“越柔,不是我刻薄。”瑾珠挑起表妹的脸颊,“又是退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