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摇头道:“没有。”她想了想,说道,“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我是替哥哥去送东西,见侯爷说几句话,只记得自己最后与侯爷说话的情景,其他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韩越柔根本想象不出千叶到底来做什么,若是兴师问罪倒也罢了,可她这么温和客气,一副很关心自己的样子,图什么?
原以为千叶会恼,可面前的人温柔地说:“外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出了这样的事,对你对驸马的名声都不好,这不是一时风头过去就能解决的事。别人该如何看待我的驸马,而表姐你将来嫁人,婆家时时刻刻也会拿这样的事来欺负你。”
韩越柔惊愕地看着千叶,她越来越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驸马他性情温和,待我极好。”千叶举目望着铺满整个园子的和煦阳光,脸上洋溢着令人羡慕的幸福,“从我嫁到侯府,两年多来,我们从未红过脸。在苍云山的日子虽然清苦,可他体贴入微,怕我被太阳晒着被风吹着,有了孩子后,更加细致小心。也没有因为多了个孩子,对我就冷淡下来,常常挂在嘴边,说我生儿育女辛苦,往后要加倍地对我好。天底下竟有这样好的男人,偏偏叫我遇上了。”
千叶每一个字里的幸福,都是韩越柔的痛苦,两年多来她的人生被搅得一团糟,是千叶还是梁定山的错,她已经分不清了,当然她绝不会怪自己。此刻听说他们的美好,看着千叶脸上谁都会羡慕的幸福笑容,她真的好嫉妒好向往,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拥有。
“其实驸马他,也说不记得了。”千叶忽然又叹了一声,“所以我才想来问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表姐你也不记得了。你们都不记得了,又都是这样好的人,难道平白无故被人乱传谣言,毁了清白名声?”
韩越柔心中越来越乱,她不明白千叶的意思。
“遇上这种事想要堵悠悠之口,再明明白白的真相也没用,他们不信或无视,故意惹事看笑话,我们一点法子也没有。”千叶叹息着,询问韩越柔,“表姐,你看有什么法子?”
韩越柔避开了千叶的目光,怕自己被人看出心虚。
“表姐,你看我们家驸马爷,人品样貌如何?”千叶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韩越柔明明猜得出这话背后的意思,可她无法相信千叶,千叶的为人,想必是死也不会愿意让别的女人进家门,与她共侍一夫。这试探的话语,自己一旦点头,指不定千叶了就翻脸了。
“昔日在宫里,瑾珠欺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