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上前道:“我送你出去,眼下这情形走得越早越好,兴许明天皇帝又想出什么来牵绊你,威武大将军府就似乎有些麻烦,有什么消息,我飞鸽传信给你。”
他们俩匆匆消失于夜色之中,而没多久惠梨又折回来接团团,团团不知大人的事,还一个劲儿地问惠梨:“姐姐你刚才怎么跑了,这样可不礼貌。”
惠梨只冲千叶笑了笑,拉着妹妹就走,千叶见她这样,自知不该再多嘴问什么。至于那珊瑚,容恒若是知道缘故,那是不该这样故意开玩笑,若是不知道缘故,那几句话的确不为过。千叶情不自禁地说:“这两个人,倒也有意思。”
可是这一晚,定山离去后,很晚很晚才回到家,千叶已经等得睡了过去,翌日清晨再相见时,定山告诉她:“昨晚回来后,我去了一趟威武大将军府,这几天总有将军府的人在我们家门外鬼鬼祟祟。”
“将军府出事了?”千叶问,“难道围场的刺客与他们有关联?”
定山摇头:“将军府中气氛诡异,说不上来为什么,现下只知道,来过我们家门外的,是老将军的一对孙儿。那孙女就是才被皇帝收为义女,早先要婚配给四殿下的小姐。”
千叶想起来那日的光景,十五岁的姑娘提剑闯来退婚,但她想不明白,这姑娘这会儿来自家门前做什么。
“你不用担心,任何人也闯不进来,除非正大光明派大批人马,真是那样反而也打不起来,只管安心在家,我一有空闲就会回来陪你。”定山安抚了千叶,又加强了家中的防护,这才往朝堂赶去。
今日城中不再封路,团团终于可以去文贤山庄,惠梨一早将她送走后,就来正院陪千叶解闷。至于昨晚的事,惠梨只字不提,千叶也不好多嘴,两人说些家常话,也好打发时间。
千叶知道惠梨不喜针黹女红,琴棋书画也仅仅是小时候不得不学,偶尔几本有趣的书才算勾得起几分兴致,但凡静下来的事惠梨都不喜欢,难为她为了这个家为了定山把自己困在这里,千叶心疼又无奈,她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几时是个头。
这会儿千叶和惠梨正拿围棋下五子棋,输赢之间,姑娘家总算有几分笑容,正高兴的时候,棉花跑了进来,看模样本是有新鲜的事儿要告诉千叶,可见到惠梨在边上,立刻就住嘴了。
她转身要跑,被惠梨喊下:“什么要紧的事,见了我反而不说了?”
棉花尴尬地笑着:“没有啊,奴婢是要去给您倒茶。”
惠梨指着边上的茶碗说:“这不是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