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就能做人事了,男的女的喝都一样,你自己看着办吧。”
“表姐!”韩越柔一下便脸红了,可东西已经捏在了掌心。
“啧啧,你瞧你的出息,随便你,反正我得了好东西没忘了你。我知道,你还奢望着婚配好人家呢。”瑾珠一面将滑落的披帛缠在手臂上,目光徐徐扫过这开阔的围场,像是被放飞的鸟雀一般,深深吸了口气,“可我没你这么好命,父皇和母后像是打算让我守一辈子活寡老死在宫里,我想明白了,在宫里也没什么不好,我乐我的便是。唐代公主哪一个不在裙下养面首,偏我不行吗?”
“可是表姐……”韩越柔紧张地问,“那位卓公子也是武艺非凡的人,上一回不就还没靠近就先察觉到你埋伏下的人了?你有什么法子让他听你的,又让他把药吃下去,表姐,算了吧。”
瑾珠见表妹这般说着,可那只小荷包却紧紧拽着没打算松开,她嘴角扯过戏谑的冷笑,扬脸道:“方才我遇见他和祥泰,说了一车子话也不抬头看我一眼,可恶至极。天底下男人又不是死光了,我还求着他?”她的目光落在那些穿梭于营帐之中的侍卫们,轻轻咬了唇,眼眸中露出了不得的目光,“到底是来御前当差,你瞧瞧那一个个的模样,我还头一次发现,咱们宫里的侍卫模样儿都不赖。”
韩越柔怔怔的,瑾珠一巴掌搭在她肩头:“你做不做怎么做,我可不管了,但今晚我一定要逍遥一回,千万别坏了我的事。”说完这些话,骄傲的公主带着宫女太监张扬地离去,韩越柔孤零零站在这里,忽然不远处被圈着的马匹打了个响鼻,才让她缓过神。
摊开手心,那只小荷包已经沾染了手心的汗水,这里头的东西,真的那么神奇吗?
“二小姐,您怎么在这里?”此时韩府的侍女找来,果然韩夫人不见了女儿就不安生,今天也是皇后再三要求,才把她带来的,方才远远看到韩越柔到皇后身边奉茶,韩夫人就浑身不自在。
韩越柔忙回到母亲身边,唯唯诺诺地听了几句话,悄悄将荷包藏入怀中。抬起头时,目光落在皇帝的大帐前,远远可见梁定山正与一旁的人说话,那样俊美潇洒的模样,那样从容优雅的举止,可这世上最好的男子,却是别人的丈夫。
至于一旁的容恒,想到退婚的恨,韩越柔面上倏然冷下来,心中一个激灵,她那只小荷包,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没多久,沙尘再次扬起,散入围场的人纷纷归来,各色各样的猎物堆在一处,太监们麻溜儿地根据箭矢上的姓氏来清算计数,最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