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季千叶要掐死瑾珠,越柔直觉得不可思议,她曾亲眼目睹瑾珠欺凌千叶,当年那可怜的小姑娘不会哭也不会还手,可她现在竟然有胆量要掐死瑾珠?自然韩越柔相信,必定是瑾珠作恶在先。
“我总觉得,是她把我打成这样的。”瑾珠吃力地说,“我是昏过去后才挨的打,除了她,还会有谁这样恨我?”
听瑾珠详细说了昨天的事,包括她绑了棉花想要作践千叶,韩越柔默默地继续为她擦药,心里却想,要说恨三公主的人,那是数不过来,但就昨天那情形,千叶难脱干系。
可又是谁救了千叶,难道是梁定山,那个男人竟然无时无刻地保护着千叶?
“这口气,我死也咽不下去。”瑾珠恨毒了,想起昨夜父皇和母后的对话,阴冷地一笑,“季千叶你等着,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你不是要掐死我吗,我也要让你尝尝被勒着脖子的滋味,和你那短命的娘一样。”
韩越柔抬眼看她,瑾珠的嘴脸一贯如此,但这是她第二次提到太子妃被勒死,之前还是疑惑好奇当玩笑看,这一回,却像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