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前与韩越柔相遇的情景。”
定山当真不记得了,他不在意的事,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摇了摇头问:“怎么了?”
千叶将棉花那番话说了,解释说棉花并非有心要盯着定山,只是那天那么巧她就在边上,而后才笑悠悠说:“真是不省心,家里有个楚歌,外头还有个韩二小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嫁了什么天王神仙,惹得天下女子趋之若鹜,可我不过是嫁了山贼,辛辛苦苦做起压寨夫人。”
这醋叫人闻着哭笑不得,定山道:“你可知自己有爱吃醋的毛病?”
千叶娇然:“那也要看是谁的。”
定山想起韩继业的神情目光,便道:“你那表哥的眼睛里头,只容得下你,我是不是也该找一坛子醋?”
千叶倏然坐正身子,像是被揭了短处,韩继业那点心思她是知道的,她的确想过在某一天告诉丈夫以免不必要的误会,可她没想到定山会先察觉,反倒是为了楚歌和韩越柔,自己三番两次地吃醋纠缠。
她抿着唇一脸无辜,卖乖似的眼神很勾人,惹得定山失笑:“原来我没猜错?”
“他算是韩家的异类,反正从前人人都欺负我的时候,他若在一定会帮我。”千叶抓起丈夫的手掌,是解释亦像是道歉,生怕定山误会,“我没想让他帮的,但人情终归是欠下了,所以两年前他出使东洋,知道要去海上漂泊生死由天,便为他请了一道平安符,除此以外,再没有半点瓜葛。”
定山好脾气地笑着:“若是有什么才好,咱们就算是扯平了,我也不必再愧疚。”
千叶却扬起脸,傲然道:“咱么会扯平,楚歌加上韩越柔,可是两个人,莫说我和韩继业什么事也没有,便是有也是一个,怎么相提并论?”
定山微微皱眉:“楚歌是我的家人,当妹妹一般的,至于那韩小姐,我与她说的话不过十来句,那日遇险相救也是人之常情。”他轻轻拍了千叶的额头,“所以说,哪有人总把自家相公往外推的?”
千叶却是眼眸一亮,呢喃着“相公”二字,笑得痴痴得实在惹人怜爱,定山哪里舍得与她生气,无奈地笑着:“好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马车带着甜蜜一路回家去,这边厢,韩继业不等先去见过父亲,匆匆赶来妹妹的闺阁,命可信的下人守候在外头以免母亲突然进来。他生气地责备妹妹:“你是最稳重不过的人,方才这是做什么,巴不得母亲看出来你对梁定山有心思。”
韩越柔冷冷一笑:“难不成,叫我对四十岁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