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词,安小仙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一边开电视,一边又给了靳枫一万点伤害,“只有失败的loer,才会像你这样不停的叫对方等着,然后说一大推没用的废话,就像学校里那些打群架输掉的小屁孩威胁赢的那方一样,幼稚!”
什么?我是失败的loer?打群架输掉的小屁孩?我幼稚?!
听到安小仙一次性用了这么多贬义词,靳枫唯我独尊的自尊心顷刻间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幼稚的叫安小仙等着,亦没有再说那些根本就吓唬不住安小仙的话,只是咬紧牙槽,死命挣扎,他想挣脱手铐,然后直接把能让安小仙跪在他西装裤脚下唱征服的惩罚,付诸行动。
然而,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这一挣扎就到了天亮,最后累的精疲力尽实在熬不住困意,才悻悻然的闭上眼睛。
后来,他在梦里征服了安小仙。
他梦见小仙的手在他小腹下盘上空,极速转动。
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手法,还是让他爽的飞天的感觉。
于是,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了那种声音。
然后,一盆无情的冷水便迎头浇下。
“啊!”冰冷的刺激,让靳枫浑身一抖,从梦中惊醒。
安小仙手里端着一个盆,头悬在他的面部上空,脸色冰冷的瞪着他:“说!刚才为什么叫的那么欢!是不是背着我在梦里出轨了?!”
不是她小题大做,安小仙想,任何女人听到自己男人在睡觉时发出那种叫声,恐怕都会生气吧。
靳枫哭笑不得,火气上来:“该死的!昨晚对我下药的人到底是谁?!”
舍不得将怒火撒在安小仙身上,靳枫便把过错全都怪在了那个对他下药的人身上。
他觉得,如果不是有人对他下药,他就不会被送来医院,更不会被人绑在床上,像傀儡一般,任安小仙捏扁搓圆,受这份委屈和鸟气。
安小仙见靳枫瞬间勃然大怒,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立即就焉了,然后奴性的脱口而出一个名字。
“是沈心怡。”
“沈心怡!”
靳枫额头青筋乍现,厉声喊出沈心怡的名字,心底那点对沈心怡残留不多的亲情,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
沈心怡,我给过你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以后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就像有心灵感应似的,当靳枫在病床上下决心要严惩沈心怡时,沈心怡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