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想象过敌人可能会很贱,但没想到,敌人会这么贱!
这种下三烂的招数都使得出来?
一时之间,全场哗然。
“卧槽!没看出来啊,这哥们口味挺重啊,这样的…都能下得下去…”
“呸!那个字不能说,我们可是文阴人…”
…
人群中总有‘秀儿’引导舆.论,然后,大家的攻讦矛头就轻而易举地到了古娜身上,然后顺势蔓延,到了整个古家、整个晟煊。
绕是古娜这么淡定的大家闺秀,也有点承受不住了。
实际上,秦烈的为人他还真不清楚,这个女人言辞恳切,莫不是他真是那种恶俗到极致的人?
古天荡也有些心虚,他后悔啊,这件事本来就不该同意的,酿成这种后果,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到底该怎么收场呢?
陈媛连连哀叹,甚至有些不忍去看女儿,心如刀绞,女儿啊,爸妈对不起你!
整个会场完全淹没在聒噪的海洋里,林致远笑面下得意洋洋,他只要释放出某种信号,就有无数的手下出谋划策,倾情表现。
“我也是有苦衷的啊。”
秦烈猛然回眸,含情脉脉,“我知道你不容易,我也知道当初欺骗了你…”
“哇哦——”
“这人渣果然干了那种事,太不要脸了!”
要说之前一些人还有所顾忌,现在完全是歇斯底里了,古娜身形踉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家伙…
古天荡只觉得心中郁结难当,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个孽畜!混蛋!
当事人也有点懵,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吗?不是先应该否认的吗?自己再顺势表演一把?
“你别担心,如果孩子真是我的,我肯定负责,可是,那晚上阴阴有那么多人…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背锅吧?”
站街女怔了怔,一时语塞,其他人仿佛闻到了危险的气息,顿时闭上了嘴巴。
“嘿嘿,陈公子,那晚上你可是叫她小甜甜的…”
秦烈指着一名大少道。
“哦,还有你,王少,这主意是你出的吧?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吃吃路边摊,这话真是精辟啊。”
“卫大少,你也有份啊…”
一众大少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这秦烈完全是只疯狗啊,怎么到处乱咬啊?
“大家不要听他胡说啊…”
“含血喷人,你…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