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怀庆的两只兵马。向着怀庆城前后的赶去。
曹文诏因为是骑兵为主的缘故,所以说,曹文诏更先一步的靠近了怀庆城。
“曹将军,前面就是怀庆城了。那里按说流贼就应该在附近的哪里了,还请曹将军多多小心。一直在前面带路的信使,向着曹文诏汇报着信息。
曹文诏听到信使善意的提醒后,哈哈的笑了出来,“哈哈,一群土鸡瓦犬,何须我片刻的警醒。曹文诏的这些话,听起来是十分的狂妄,不过曹文诏也确实有着十分的底气。
他已经和流民交了太多次的手了。哪一次都是把数倍于己的流民给打得惨败。
尤其是有几次流民设下计谋,准备剿杀曹文诏,结果却每次都是反而被曹文诏给打得落花流水。这样的战绩面前,使得曹文诏在再次面对这些流贼的时候,没有一丝的恐惧,有着绝对的心理优势。
信兵听到曹文诏这么自信的言语。信兵也是没什么说的。
这一路上他也看到了领略到了曹文诏将军手下的兵马之精锐,那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识过的。用这样的兵马去打那些流贼,确实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于是,曹文诏的军队依旧是大摇大摆的向着怀庆城靠近。希望和怀庆城下的流民们来上一场不期而遇的遭遇战,让他们见识到什么是大明精锐。
可是,直到已经来到了怀庆城池的城墙下,依旧没有在城外见到一个流民的影子。
“奇了怪了,怎么没有看到一个流贼的影子。难道是已经都逃跑了吗!信使现实中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流贼围城的景象,没有看到一个流贼的影子,感到十分的疑惑。
曹文诏,却是闭口不言。他的战争嗅觉,已经告诉了他,这个城市应该已经换了主人。
曹文诏接下来的一个眼神,身旁的一个。偏将夹着马腹,来到城门前喊话。
“城上是谁?快快出来答话。”平静的声音在空旷的平原上来回地传达着。这个时候城墙上面。原本一直静悄悄的。这时候探出了一个人的脑袋。
“城下何人。快快报上姓名。”城墙上人赶快的反问着城下。
“我乃曹文诏将军座下偏将。城墙上的人还不快快报上名来。”偏将继续追问着。
“糟了,糟了。我就说是曹文诏那个疯狗来了吧,你们还不信,这下真的是他吧。还不赶快去向大王禀告。
城墙上的流贼听到曹文诏这三个字的时候,顿时慌作一团,如同苍蝇一般嗡嗡的议论着。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