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的思想压力很大,所有人都觉得乔辰风为了我而等待,为了我而离开,可谁又能明白我的心,谁又问过我是否愿意接受这些呢?
……
第二天,我便坐着飞机回了坎帕拉。
在上飞机前,乔辰风给我打了电话,只是我没接,我不太清楚现在该怎样面对他,甚至总觉得他已经跟我认识的乔辰风有那么一点点不同,可却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同。
我是带着敬畏的心去的他家,可却上演了这样一出逼婚大戏,又不得不让我有些退避三舍。
重新回到坎帕拉的心情已经跟去的时候相差很大,很难想象三天的时间让我的心情大起大落。
只是在我正带着行李过关之后才走了出来,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出口的地方。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米亚和乔辰风。
其实我们只有三天没见面,可我却觉得有些陌生了。
我快步的走过去,伸出手来抱着米亚,她笑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嘤嘤的叫了声“妈妈”。
“妈妈想米亚了,米亚想妈妈了吗?”我轻柔的用鼻尖紧紧的贴着米亚的鼻子。
米亚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用眼神看向了乔辰风,看她的样子像是告诉我他还在我身后呢。
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的逼婚,可他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伸手揽住了我:“打你电话也不接,还以为你出了事,我妈说特别喜欢你。”
我有些觉得尴尬,有些话并不太想当着米亚的面前说出来,所以没说什么便往出口的方向走着。
我本想搭车回去,在乌干达有一辆私家车是一件很扎眼的事,我从来都是提醒乔辰风让他别这么扎眼,可他却从来不听,只说为了我们出入方便。
结果他一把抱过米亚,一手又牵着我的手,根本不顾我的挣扎,就带着我们往车的方向走去。
看背影,别人都会觉得我们像是幸福的一家,可只有我觉得怎么看我们之间的关系都有些怪怪的。
“安宁,到底怎么了,回来就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乔辰风揽住我的腰一把把我带到怀里。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先带着米亚坐进了车里,当他开上了车时,我才把米亚的助听器摘了下来,顺便把包里带来的小猪佩奇的玩具给了她才低低的说了句:“你跟伯父伯母联合起来给我绕进了个局,你觉得这样很好吗?”
乔辰风没有狡辩,只是笑笑:“我只是想给他们一个定心丸吃,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