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两个月的时间,我却觉得犹如渡过了漫长的一整年。
我闭了闭眼,可是却在床上反复的睡不着,脑中回想的都是这两个月来发生的种种种种。
最终在我这不安的内心的驱使下,我给时向南拨了一个电话。
因为我还是想知道他都做了哪些,如果这些事不是他做的,那么我的婚离得也理直气壮些。
很意外,接电话的是付宸,并不是时候向南。
电话那边是极其清爽温和的男声回应着:“何小姐,请问找时总有什么事吗?”
“确实有点事找他,现在不方便吗?”我有些诧异的回答着。
电话里面听得清走路的声音,良久过后,电话那边的付宸才继续发声:“何小姐,时总刚刚睡下,他刚才犯了胃病,疼的厉害,刚刚医生给诊断过了,也吃了药了,您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我可以尽量办到。”
我的心咯噔一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剜了一下,有些难受。
我和他分开的时候,他是吃了些药,难道这些药没起到作用吗?
于是我有些透出焦急的问付宸:“他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需不需要上趟医院?我毕竟是个医生用不用我看看?”
大概我一连串的问题让付宸有些招架不住,在我问完之后,他回答道:“何小姐不用担心,时总的家庭医生来过了,只需要休息休息就好了。”
听到付宸这么说,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随后我便听到付宸问了我一句:“您很关心时总,他醒了我会转达给他的。”
听付宸这么一说,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甚至太过反常,于是一惊,我举着手机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溜达了好几圈,来消除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感觉。
“不用…不用,我只是随便一说,付助理不用往心里去。”
我捂了捂脸,心里在哀嚎着,怎么可以这样把持不住自己的心呢。
“何小姐,你打电话给时总有什么事,您尽管开口!”
付宸这么一问,我才反应过来,我打电话是有正事的,可是时向南这样一病,我却有些问不出口。
假如不是时向南做的,我这样冒冒失失像是兴师问罪,会让他怎么想我?
假如是的话,时向南也是为了我不惜牺牲自己集团的利益,我怎么又好意思问的出口呢?
思来想去离婚这件事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无论是向氏出了什么问题,我都不应该心软,可是我又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