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立战功赫赫,尔等何故杞人忧天,他敢不顾太后年事高哉?”
时人闻玉亓之邸长兴王府廊宇秀丽,设玩精奇,车马出入,梁栋愈制。园池之美,诸王莫及。甚而出时鸣驰御道,仪仗成行。
正所谓:“山有高下,水有大小,人处世间,亦有尊卑。”玉亓的违制之举终遭到了朝臣的弹劾,玉寒本就忍耐已久,此时更是顺势而发,沈杳一党沉寂许久,见势焉不煽风点火?顿时参长兴王之本势如流水,决堤成波,甚有人直言玉亓结连朋党乃埋之新朝祸源,豢养私臣多趋炎附势之辈,以长兴王府之势聚敛积财贪赃枉法为祸百姓,立国之始有此弊病实乃国之大不幸运,纷纷请求玉寒严惩玉亓,纵使非其之过,然树大招风不知收敛,束缚手下未得其当,此过非其过,终由其所酿!
千人所指,无病而死。玉亓才彻底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削株掘根,无与祸邻,祸乃不存。苏醴及时劝他解散府中家臣门客,去浮华之饰,拆愈制之设,自负荆条跪于政通门外请求玉寒赦免罪过。
玉亓方乃听其言,当日坦胸腹,负荆条于身入宫请罪。
玉寒察其悔过之意,又有太后诣殿求情,念起功深劳重,特从轻处置,削其封邑减半,回府面壁思过三月,无诏不得踏出。
玉亓领旨谢命,回府思过,自此愈恨沈杳。
天纬四年孟春,天气日暖,万民耕时,有农民在岱东云泊一带垦荒时,发现其地山头埋葬有大片金矿,永宁侯沈杳的岳父梁旭时正路过闻之,深贪其财,出重金买下以充私财,并雇人采之。
原朝至东乾两国对商人之流管束并不如前朝那般苛刻,买矿卖矿的行为并不违法,居官有爵者亦可行入商市盈赚利财,梁旭所为并不触犯国法,奈何他从当地人手中购买金矿之时一味图其利财,竟无意间触动了东乾已故大长公主玉映姬夫家的坟茔故地。
玉策出生之时母亲早亡,其父玉繇又是个不事生产,游手好闲的浪荡子弟,传到玉繇这一代,祖上本家底殷实的岱东玉氏已是没落,玉策从小便是由姐姐玉映姬和姐夫尉迟景抚养长大,待他功成名就后为已经故去的姐姐请得朝廷追封为环阳乡君的封号,并将姐姐姐夫夫妻二人的合葬墓迁入了显阳玉氏坟茔。后玉寒登基,追封玉映姬为敦德大长公主,追赠尉迟景驸马都尉,迁二人灵柩赴葬玉策偲陵。
尉迟景于玉策有教养之恩,他与玉映姬虽无男嗣后代,尉迟家却有族人宗亲,并且在玉策在世时深深得到了他的厚待照拂,梁旭开矿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