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玉子衿和宇文靖域团团围住,玉子衿一摸宇文靖域的脑袋,令他后退的话音刚落,一个反手已经剑鞘飞出,银剑如练直逼几个士兵面门,多年不曾执剑,她的动作却依旧飞快娴熟,宇文靖域看着那流风之姿傻了眼,他从不知道原来玉子衿有这么一手高超剑艺,他看了良久,有些呆呆地将目光转向了一直在他身后奋力厮杀的须赫云。
手起剑落,玉子衿飞快解决了几个逼近她和宇文靖域的士兵,持着染血的银剑正要拉宇文靖域离去,却有一队士兵又在这时冲了过来,而他们一行人早已经筋疲力竭。
马蹄飒踏传来,又两个黑衣人骑马而来,其中一人双腿一夹马腹凌空而飞,一杆长枪跃风扫过径自拦在了那批士兵之前,凭空扬起的力道卷起阵阵黄沙,他以枪为栏挡在了那队士兵之前。
蒙成放略带防备地看着手持长枪那人,“阁下是何人?缘何相助?”
玉子衿望着那杆长枪,道:“你是表哥?”
兰飒覆着面纱未摘下,紧握手中银枪,凌厉的目光一扫那些追兵,“带孩子快走!”
眼见又有人追来,蒙成放也顾不得再多问,只得举起兵器迎身对敌,掩护玉子衿带着宇文靖域向营外逃去。
寒冬的天格外严寒,玉璧战场荒凉,深夜中密林凄迷,更格外添了不尽的寒冷和肃杀。
如刀的寒风道道肆虐,玉子衿吐着寒气将刚刚病愈的宇文靖域护在自己的狐毛披风中,不知走了多久,前方见到一座颓圮城墙,而背后幸好并没有人追来。
“玉娘娘,我好累,你累不累?”宇文靖域靠在玉子衿身前,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暖,还有那淡淡的芳香很让人舒心。
几日水米未进,玉子衿匮乏至极,看一眼尚黑的天色,强撑着揉揉怀中的小脑袋,“我还好,咱们再往前走走,这里还是不太安全。”低头一想,她弯腰用力抱起宇文靖域向前走去。
宇文靖域已经六岁,身量比平常的孩子还要高些,这使浑身无力的玉子衿抱来吃力不少,他感动之余挣扎着就要下来。
“不许乱动,你还病着,还有一段路就要到了,乖乖听话。”看着怀中倔强的小男孩,玉子衿累的同时也觉得无比幸福,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抱儿子,只恨不得永不松手,哪里还会觉得累?
见她坚持,宇文靖域抿抿嘴乖乖趴在那个温暖馨香的怀抱中,这种感觉好好,其实很多时候他都在想,如果他的母亲是她就好了。
行了一段路后,已经渐渐接近那座废旧的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