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就不见宇文靖域的身影,险些急坏了玉子衿,就算有一大帮宫人跟着出不了岔子,但不在自己眼前就是放不下心。
绯雨身着藕荷色的轻罗百合裙款步而来,朝阳余晖洒在她的身上,宛若霞光成锦织就在身,裙袂翩翩将她纤细的腰身勾勒得极好,起伏高低曲线优美,不是绝色却不逊绝色的仪态和气韵惹人注目。
“娘娘莫要着急,这宫内虽说无聊,可也有不少好玩好看的,小侯爷初来乍到难免心里好奇出去溜溜,过分拘着反倒不好,切记关心则乱啊。”
听了绯雨的话,玉子衿颇为认可的安心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忽想起前几日的场景,道:“那日,他似乎很喜欢你做的桂花糕,可能教我?”这几日她发现麟儿的口味偏像阿铮,喜食桂花糕类的香甜之物。
感动于玉子衿的慈母关怀,绯雨笑道:“娘娘既有此请,绯雨岂能不教?只是小侯爷心高气傲,只怕自小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奉承讨好之人,娘娘若想进一步接近小侯爷,投其所好用心讨好,只怕是效果不佳。”
玉子衿惆怅一笑,远山之黛的眉稍轻垂,“这一点我又如何不知,绯雨,我并非只是想讨好麟儿,更想趁他在我身边的日子里尽好一个母亲的责任。”麟儿出生未满月是她就狠心舍下了他,可怜长至今日的他还不曾好好感受过母亲的关怀,如今他对玉家、对她心有防备,不肯对她轻易接纳,她能做的也唯有这些微薄之事了。
绯雨敛眉轻叹,心中对宇文靖域多了几分艳羡,若她的母亲还在世会怎样呢?
在九合台玩闹一周,宇文靖域不亦乐乎,可怜了跟随的一众宫女太监累得人仰马翻,精疲力尽,而日上三竿,浩清侯显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更让一众人犯愁回去要是娘娘怪罪该如何交代。
信手摘下一株海棠,宇文靖域随手把玩着,不远处一个小身影闯进视线,在秋阳绚丽下缓步而行,他的眉目难得有了笑意,轻咳两声正色叫道:“惜儿。”
听到有人叫自己,玉扬翕止步回头,却不知此惜非彼翕。
一见是宇文靖域,玉扬翕脸上有些不自在。虽说和他算是相熟了吧,但他还是第一次被外人而且还是个和他同龄的孩子叫乳名,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玉扬翕声音绵软,声线微甜,听起来就如女孩一般,有些腼腆地望着阳光下宇文靖域明朗的俊颜,他好像没告诉过他名字。
“本侯听玉娘娘叫过你的名字啊,知道有什么奇怪?”误将玉扬翕的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