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万大军有来无回俱是那个冷漠少年之功,灵机郡主也不过乘了兄弟顺水之风罢了。
今日,他算是彻底认识到他错了。
“栾江军一心忠于家父,何来罪过?”车内玉子衿声音又起,她似有些不悦问道:“这下,可放本宫出城了吗?”
“可!可!来人,放行!”栾振赶忙振臂一呼。
车内人心弦俱是一松,可是兵甲罗城,纵使过了五关斩了六将,又岂是那么好走的?
士兵还未让开行道,已经有人控红鬃马,执金蛇鞭,玉绶红缨,御风而来。
“见过世子!”
山呼中,玉子衿闭上眼睛不耐烦地呼了一口气,又接而睁开,卫碧只叹时运不济,而车中另外两人,似乎全不知危机临身,似等着好戏登场般看那个少女应对。
玉天听了栾振之言,莫名其妙看了马车一眼,“子衿,皇后前日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就不舒服了?”难不成是前些日子被原业气得?
边寻思着,玉天已经准备抬步上车,就在一只长腿已经跨上车时,车厢中及时钻出一个钗胜摇曳的脑袋,珠饰迎面险些在玉天脸上扎出洞来,他一撤腿赶忙后退。
“臭丫头,你要谋杀亲兄啊?”玉天急吼,栾振等人见状纷纷憋笑低首。
玉子衿只装没看见,含糊编了个玉皓洁不舒服的原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