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温言劝着,“你不可能永远一个人战斗,你还有我,还有许坤他们,裴少北,无论那个案子是输是赢,我们都希望你可以赢!”
裴少北似乎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担子一般,变得异常疲倦。他身体后仰,长叹一声道,“顾晚,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自以为是,特别的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无语,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如此妄自菲薄的裴少北。“喂,裴大律师,你不会吧,我就是这么一劝,你也就那么一听。难道你觉得单凭许坤和我,我们两个能绊倒袁绍?”
裴少北也被我的话逗乐了,他笑着摇了摇头,“顾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劝人!”
我撇撇嘴,懒得搭理他。裴少北不再纠结其中,和我又讲了些案子的事情,我听的仔细,将自己觉得是疑点的地方一一问了问裴少北。两个半小时的时间,我在裴少北偶尔的戏弄中总算把案子搞清楚了。
我又具体问了一下当年裴少北第一次上庭时的那个案子,希望寻找到相同点。不过比较之后发现,这两个差距很多,虽然看上去很像,可是细节却截然不同,最奇怪的是,这个外商隐瞒了一个很重要的文件。
“他是不是并没打算打赢这场官司,他是不是就是想让你输,你有没有打听对方的律师是谁?和袁绍有没有关系?”我问出最后的疑惑。
裴少北摇了摇头,“这些我都了解过,对方的律师我认识,和袁绍的事务所并无关系。这也是我觉得怀疑的地方。他设计这么一出,难不成就是为了让我败?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让你败?”我凝眉想着,隐隐有个想法一闪而过,再细细去找却又找不到了。我见裴少北似乎又要陷进去,赶紧扯开话题。从案子扯到了搬家的事情上,并将母亲的意见告知。裴少北倒是很理解,表示赞同,我提议一会直接回裴少北的家,简单收拾一下,准备搬家事宜。
裴少北不再想着案子,又和我讨论起婴儿床的摆放。
我暗自高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吊瓶打完之后,我让他暂时午休,自己回家去给他拿饭。裴少北昨晚睡得不好,也没拒绝,只嘱咐我自己注意安全。
我关门离开,一路走到医院门口正准备搭车就听到了汽车喇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头一看就看到张嘉嘉坐在红色的甲壳虫里,对着我笑颜如花。
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却并没有发现萧晨。
可是经过酒宴那次所谓的捉奸事件之后,无论是对她还是对萧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