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办公室而是直接去找了系主任,这件事说破了天也是我的失误,主动承认错误是必需要做的。玉姐对此便是赞同却也表示担心,依旧执着于我为什么不让裴少北去处理这件事,我没办法将自己心里的那点执拗说清楚,只催着她快去上课。
系主任穆老师是我当初上大学时候的辅导员,我对他的感情曾经亦师亦友,不过经了杨莲的事情,我再站到他办公室里的时候,突然就生出了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仿佛眼前的这个人再也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原来并不是分离重逢才会让人生出这样的悲凉。
“顾晚,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你打算也让我这样跟院长跟校长解释?被绑架?一晚上被绑架第二天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领导都是些白痴?”主任气得拍桌子,我心里很是无奈,却又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只能选择实话实说。
“穆老师,我没有骗您。我未婚夫昨天开庭,前天晚上,那个被告家属把我带去了别墅收走了手机,我是昨天中午才被放出来的,等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本来想立刻过来跟您解释,那边事务所又出了点事情,所以,拖到现在!”
我尽量摆低姿态,说罢又鞠了一躬。
主任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挑眉看着我,眼中却尽是不屑。过了一会儿,就听他突然笑了两声,随即回道,“顾晚,我知道,你找了个有本事的人。你的私生活我没那个闲心去管,你第一天上课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公是公,私是私,不要混为一谈,也不要把你那些个生活做派带到学校里来。这里是学校,是教育机构,不是那些以商业利益为先的企业,你以为攀上了高枝就能为所欲为,谁也拿你没办法吗?顾晚,我告诉你,在我这里,你那一套行不通!”
主任说着又拍起了桌子,我再不想开口,任凭他将话说的越发难听,只一味低着头装孙子。脑海中不仅又想起了玉姐说的话,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发火不敢动怒,这就是我所坚持的原则我认为的骄傲吗?
这一刻,我也生出了一种莫名的迷惑来,仿佛自己这么独自承担真的错了,可我却依旧无法说服自己,无法真的完全依附于裴少北。
主任发泄了一通,就着茶杯咕咚咕咚地喝着水,就在这个空档,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随即杨莲走了进来,一声白衣,面色憔悴。
“主任,对不起,昨天的教学失误并不能全怪顾老师,我也有错,我不该不在学校做后备的!”说着说着,杨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