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蹲在厕所了,直到意识在这种行为对胎儿的影响更大的时候才猛地站了起来,险些一头栽在地上。
我脸色苍白地进了办公室,玉姐因为下午没课早早就走了,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座位上如坐针毡,却并没有意识到杨莲没有回来。
我想了想给裴少北挂了个电话,告诉他学校有点事,要晚一会再下课,恰好他还有一些资料要整理,便说等我一起吃晚饭。我也没敢和他多说,匆匆挂了电话便直接下楼打车去了医院。
一系列的检查并不麻烦,医生说孕妇太过疲惫或者紧张的时候是容易见红,这虽然被看成是流产的前兆,可并不是代表胎儿一定保不住了。听了这话我才放下心来,又问了一些注意事项,跑去拿了一堆的营养药,付钱的时候,我动了父亲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就是很难受。
好像很坚持的一样东西,以为绝不会发生,可是却很快就发生了,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隐隐让我不安,好像某个不可预知的未来,正被一只已经知道结局的手在谱写着结局,而我们这些人,都如那剧本里的角色,无论如何挣扎都在按照既定的路线一步不错地进行着。
“你怎么了?”商场熙攘的声音让我一直神游在外的思绪无法聚拢,裴少北一开始并没有问我,在带着我简单吃了晚饭在之后,才开了口。
医院里拿来的药被我丢在了裴少北的车上,他应该是看到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做隐瞒。
“今天觉得肚子不舒服,去医院拿了些安胎的药!”
“不舒服?是不是上课太累了?要不然就暂时不去工作,在家休养!”裴少北微微皱了皱眉,因为受伤的缘故,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我苦涩地笑了笑,“不用,是我自己太紧张了!”
我将杨莲的出现告诉了裴少北,却并没有题裴梓乐和我那天发生的事情。裴少北可能是并不觉得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紧张的,直接当着我的面就笑了出来。
我有些生气,觉得对方一点儿也不理解我,心里便更加憋闷。裴少北笑了半天,将我往怀里带了带,语气轻唤带着点儿调侃,“我说顾老师,你教了多少年学了?怎么在一个新人面前到露了怯?”
我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却又无从反驳。
“好好好,就算对方容貌倾国倾城,实力卓越优秀,可是哪又怎么样?每年进入你们学校的老师有多少个?每年进入教育界的人又有多少个?你要看清自己的定位,难不成,每一个出现在你面前的人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