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开的吗?怎么还自己给自己发工资?”
“我是老板也是员工,很正常!”裴少北回的倒是很干脆。正说着话,屋门再次被人敲开,已经是晚上近八点了,我看着特护推进来的餐点忍不住暗暗嘬舌,还真是有够奢侈的。
裴少北让人出去,我陪着他吃了饭,等特护过来收拾的时候又问了晚上要注意的问题,以及伤势的具体情况,得知真的如裴少北说的那样并无大碍,回家休养也一样的时候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点还不算晚,你这边有特护守着,那我就回去了,明天还要上课,我今天的课件就没怎么准备,晚上回去还要整理课件,免得明儿抓瞎!”
我拿起包打算回家,裴少北却坚持让我陪夜,并拍了拍身下的床说,“这里够大,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要么留下,要么我和你一起走!”
虽然特护说了裴少北的伤势并没有大碍,可是毕竟今天刚被打伤,谁知道会不会恶化或者还有暂时没有显露出来的其他伤势,我心里算计着,明天下午的课,明天早起去备课应该也来得及。
想到这里我也不再扭捏,去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又对那奢华的类似于酒店的卫生间感叹了半天,这才磨磨唧唧的上了床。裴少北抱着我,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似乎很累。只是一只大手在我肚子上轻轻抚摸着,带着满满的怜惜之情。
我没有推开他,却忍不住问了句,“裴少北,你到底为什么选择律师这一行,你妈妈说的很对,这一行太危险了!就像今天,如果砸下来的不是棍子而是刀,或者其他尖锐的物体,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嗯,我知道!”裴少北低低嗯了一声,手却停了下来,依旧覆在我的肚子上,没有拿开。“是我疏漏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盯上,不过这些人倒是来的很奇怪,等我了了这个案子,倒要好好查查!”
“啊?不是萧晨派的人吗?”我错愕地侧头看向他,他将下巴抵在我的脖颈处,轻轻摩挲着,又胡茬扎的我痒痒的。裴少北从来都是个很注重仪表的人,无论是西装还是休闲装,绝对都是熨的平整才会穿在身上,胡子更不可能留到扎人的地步。我想起今早五点的那个未接电话,心里有些泛酸,当时他那么急着走,还不忘给我打个电话,而我却因为他的别扭猜忌了半夜,我的确不够了解他。
“萧晨?哼,他可没有这个胆子!”裴少北的话倒是并没有参假,以萧晨对裴少北的巴结,肯定是知晓裴少北的后台背景的,所谓政商不分家,他不可能为了钱断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