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北搂在怀里,不由得冲他咆哮起来。
“林先生,你三番四次骚扰我的未婚妻,这笔账我改天再跟你算。”
裴少北并不愿意搭理林东,在扔下这句话后,电梯门也爽快地合上了。
我整个人窝在裴少北怀里,对于刚刚那一幕依旧是惊魂未定,从裴少北从我手袋里摸出钥匙打开门,到他把我放在沙发上时,我才缓过了神来。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裴少北倒了杯热温水塞到我手里,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替我理顺了因为反抗激烈而有些凌乱的头发。
“没有……”我呆呆地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出门和回来时都遇到他了,我……他刚刚说是在等我,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裴少北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两只手紧紧地抱着我:“以后我送你。”
“不用。”我摇着头挣脱了他的怀抱:“我不想麻烦你。”
“晚晚,”裴少北的脸色沉了下来:“这是我自愿的,而且你别弄得我们很生分一样。”
“对不起……”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请你离开,对不起……”
我捂着脸,低下了头,声音有些哽咽,但我还是腾了一只手出来,指了指门的方向。
我捂着脑袋,不敢去看裴少北,直到关门声响起时,我的泪水才开始往外冒。
我对裴少北的感情是复杂的,对比起最开始我醉酒那一晚的乱性,随着交集越来越多,他对我好多一分,我就伤多一寸。
他是被人捧上天的太子爷,而我,只是一个被人踩在地上的不能下蛋、离过婚的二手货——这就是天壤之别!
我已经没有心思去追究裴少北对我的感情是否也是这么复杂,他对我是真是假了,我只知道,我再和他这样下去,就真的无法自拔了。
或许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
我止住了泪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混混僵僵地撞进浴室里,拧开花洒,任由半冷不热的水从头浇到脚,却还是不能把我从这场噩梦中浇醒过来。
我睁开眼盯着浴室的玻璃镜看,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有脱衣服。
我解开衬衣的纽扣扔到一边的盆子上,浑身脱了个精光,却还是站在镜子面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我的样貌虽算不上倾城之色,但好歹也算清秀顺眼;毕竟我还没有生育过,浑圆的胸部并没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