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这样,猜不到开头,猜不到结尾,更感知不到过程的可笑。
洛煜航将车子停在了颇为稳妥的路边,然后很是绅士的将她从副驾驶的位置扶了下来,微风徐徐,立刻清晰的感觉到脸上的泪痕变为了冰冷,吸了吸湿润的鼻子,手心撑在他的胸膛上,借着结实的力量想让自己站稳些。
可惜啊,天不随人愿,双腿跟踩了棉花似的,总感觉轻飘飘的,三番五次的努力后,还是很失败的将整个人的重心完全的依托在了对方的身上,脑袋靠着结实的胸膛,强有力的心跳轻触耳膜,醉意,减淡了几分。
洛煜航轻描淡写的带过,只是将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了抚,声音十分的轻柔:“风大了,还能不能走,要不然我送你进去。”
农村本是封建礼教的是非之地,还好是昏暗的环境,离得老远的一点儿路灯,也只能模糊的照见人的身影,看不太真切,但她带着醉意的脑袋,在瞥见走来的身影时,顿时清醒了一大半。
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几乎快变成了陌生人的丈夫。
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但那匆匆而来的速度,完全可以预料到或许,大概,可能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果不其然,性格一直不曾变过的人,直接一个大掌扣住她的手腕,跟抓小鸡儿似的将她从洛煜航的怀里拎了出来,然后重重的撞到了他的怀里。
这下好了,彻底清醒了。
她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此时的氛围,洛煜航只是瞬间的惊讶,转而变为了平静,“你误会了。”
这大概是继上次事情之后,他俩第一次的正面对话了,真是造孽,好好的两个兄弟相称的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人家说红颜祸水,她这朵不知名的小花草,也厚着脸皮的做了一次红颜。
那问题来了,她并不是介于这两个人之间有些什么,这黑锅,她跟洛煜航都背得很冤枉啊,显而易见的,这个冤枉是进行到底了,她该不该解释一下?
张口要说,洛煜航先开了口,但接下来楚臻的回答实在是不尽人意。
“滚。”
这个十分不讨喜的字眼儿,明显是对着洛煜航说的,不管是胆从哪里来,反正她是忍不住了,使劲推了楚臻一把:“你跟谁说滚呢?有病吧你。”
楚臻猛的一回头,两只大眼珠子瞪着老大了,弄得她有些莫名的害怕,那模样,就跟要掐死她似的。
“好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被人看见了总不好。”洛煜航仍是平静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