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确实出去时间长了,小娃娃也是担心我,才跑过来一看究竟。
我叹气,发自肺腑:“罢了罢了,该干嘛干嘛。”
以后这院子就是我的久居之所了,这样未免有些太寡淡了。我问桃子能不能搬些花草了,这院子怕是得大整了。
但桃子告诉我一件很落寞的事儿:“小姐,你虽贵为奈相长女,但每个月例银少的可怜,连温饱都成问题,这些年根本连个积蓄都没有的。”
难怪……
难怪这院子跟被人打劫了似的!
难怪那小抽屉里的首饰可怜巴巴的就那么几件!
难怪……我这主仆三人都是营养不良……
难怪……
“还有,小姐,吴小爷临走前让我把这个给你。”
小桃子从怀里取出一个香囊,递给我后便告退忙活去了。
这香囊扁扁的,肯定不是银子,我拉开绳子,一张纸……
看来是给我留了信,说实话,我倒希望是张银票。奈何……哎……
上面写着:“奈一,吾已去,汝之药已吩咐济堂者,长工会时取,你且放心。时蹙,暇与汝别,珍重。别,内有一间铺,名曰锦绣香粉坊,若有要紧事往觅商,房氏,持锦囊之物,乃应所求,切记。立止。”
香粉坊?卖胭脂水粉的地方吗?持锦囊之物,这里还装了什么?我又摸进了香囊,诶,还真有个东西,是一枚小巧的钥匙,因为太娇小了,刚才确实没瞅见。金黄金黄的,我这小拇指般大小,这钥匙,莫不是金子做的?
“啪……啪……啪……”不知又是谁在敲门。
小桃子边跑边喊“来了来了”,但刚一打开门,便身子一颤,我隔老远都看见那丫头愣了一瞬。
“一姐儿……”是一老调儿的声音。
小桃子错开了身子,敬了声“薛妈妈……”
这次迎来的是一五六十岁大妈,花色短褂扎着腰,底下深色长衫齐踝,脚上一双绣花单鞋,手上拿着帕子,走起路来规规矩矩,架子十足,貌似不是个省油的灯……
长工在我身侧,低头行了礼:“薛妈妈……”
“一姐儿似乎胖了。看来那吴小爷把一姐儿调养的不错。大娘子吩咐我这老妈子过来瞅瞅,看一姐儿如何了,若没什么事儿,明日便跟其他姐儿们一样,按时请安去吧。”
这阵势没真实感受过,但也看过不少电视剧,看来是那安毒妇派来的,我含笑点头:“劳烦薛妈妈跑一趟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