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爷,令国公虽爵位低,但论起辈分好歹也是王爷的远方堂叔父,总不好薄了面子,让他就干等着吧,微臣等也很是想再一睹王爷的棋艺,一别三载,龄郒倒有些怀念了。”
兰龄郒就不该插话,他这一说话,公孙玦直接就把方才那事给撂下了,更不提了,扭过脸指了指一旁的玉嫤,便冲兰龄郒问道:“这是你兰府的人!”
兰龄郒楞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玉嫤,又看看公孙玦,心下担心是不是玉嫤也得罪了公孙玦,可做舅舅的也是个爱屋及乌的人,就那么一个亲小妹,早早的就香消玉殒了,眼么前这玉嫤,在他心里等同是自己的女儿了,可得护短呢!
“是,不知玉嫤可是做了什么让王爷恼怒的事,若是,这丫头莽撞,微臣愿为其受罚。”
说罢,兰龄郒便要下跪,这袍子刚撩起一半准备蹲下,就被公孙玦拦住了,“且慢,兰大人过虑了,本王是想同兰大人要了这婢女。”
公孙玦这话一说出口,可给玉嫤吓坏了,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跟他怼,让他没了面子,这是要把自己带回去慢慢折磨的节奏吗!
兰龄郒与孟尚青等人听后,却都笑了,互相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孟尚青说道:“王爷,怕是这事别说龄郒了,就是她父亲也做不了这个主。”
“什么意思!”公孙玦皱眉疑惑,这话,怎么听有点别扭,一个卖身入府做婢女的人,她的亲生父亲自然是做不了主的,怎么身为一府之主得也做不了一个婢女的主!难道说,是得问过兰夫人才成?
刚要开口冲兰龄郒喊问自己的那位堂姐公孙馨在何处,就听着兰龄郒高喊一声,“当今能给这丫头做主的除了大长公主之外,想必也就只有陛下了。”
这话让公孙玦听着很不是个滋味,因为有了以往的误会与小过节,公孙玦听进耳里的这话,前半句根本没有用心琢磨,反而是在意起了后面那半句,像是在提醒自己什么似的。
也不能怪公孙玦心里误会,这几年里,朝中内外都在暗暗流传着一些不当听的话,说是公孙玦这位一字并肩王仰仗当年曾救过陛下一命,如今越发得寸进尺了,且经常不把陛下放在眼里,自持并肩王,就如同陛下一般,似乎还有了造反之心。
这话,自然也是传到了陛下的耳里,可陛下在公孙玦面前一直劝他不要在意这些闲言言语,都是那些见不得公孙玦好的人故意传出来的,陛下也曾口谕若再有私下议论,便格杀勿论。
可那些难听的话,始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