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脚步声突然中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梦一般。
什么情况,不会跳河了吧?孙信彪装作一副有趣的样子,重新转过头。
一只鳄鱼模样的动物固定在青年身上,四肢尖锐的爪指头完全没入青年的皮肉,粗壮的尾巴像搏击的袋鼠笔直的竖立在地上,幽蓝鳞片层层覆盖,几颗淡黄的利牙暴突出口腔,似乎还在咀嚼着什么,某种血红的液体顺着间隙流淌而下。
青年脖子上方,空空如也。
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直住,孙信彪硬是在原地怔了几秒,将这场吃播强行印入脑海。
鳄鱼生物囫囵吞枣,浑浊的双眼注视着孙信彪,以青年为跳板迅猛一跃。没有示威的吼叫,没有过多的动作,就像一个耐心冷静的冷血动物,在恰当的时机瞬间爆发攻势。
鳄鱼生物张开血盆大口,孙信彪慌张之下把突击步枪对准鳄鱼生物,使劲扣动扳机,却发现怎么也按不下去。
什么垃圾东西!连用都用不了!
孙信彪在内心愤怒地谴责这把枪的制造商,想也不想的把步枪当成投掷物扔进鳄鱼生物的嘴中,右手虚空一握,漆黑的烧铁棍凭空出现,接着步枪继续捅进鳄鱼生物的食道。
还未得当充分咀嚼的步枪变成一个极其难受的硬物,鳄鱼生物痛苦地提前闭合大口,烧铁棍如纸糊般轻松洞穿,而鳄鱼生物嘴唇末端与孙信彪握紧的手仅仅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浓厚的血腥味刺激着鼻腔,孙信彪的背后猛然冒出恐惧的冷汗,使出吃奶劲用力一推烧铁棍,当作礼物送给这只从未见过的畸形生物,转头骂了一句狠话,跌跌撞撞地向远处狂奔。
他妈这什么鬼东西?难道任务就是叫我们对付这玩意?开什么玩笑?孙信彪心中的怒气越冲越大,不安也越发的强烈,逃跑速度更是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
禹庄的河道渐渐冒出无数幻灭的气泡,一道道轻盈的身影悄然破开水面,尾巴在地面甩下一串水花。这群侍鳄或直立,或爬行,眼中充满杀戮的凶光像遭到了数百年的虐待,饥渴地寻找可以释放自己欲望的猎物。
林卡科考站点。
博伊走在回自己的房间的路上,双腿隐隐约约的还有些麻痛。
自从来到这里后,一个莫名其妙的时间表支配了博伊的时间,不仅是他,所有在林卡站点的学生都有一份。据说这是林卡领事为每个人专门定制的爱的惊喜,内容虽不尽相同,但却有一个集体项目——打坐。
每逢固定时间,所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