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失败导致了校方的不信任,之后各大赛事都极少派她出征,想来那也算唐霜职业生涯中的滑铁卢,她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再次崛起。
后来得知,有人在她食物中下药,搞得她中途不适,输了比赛。
而幕后黑手正是那位选手,中芭选送。
这事儿她也没对外人说过,但就对中芭有了阴影,尽管她知道那只是个人行为,来自人类的劣根性,与集体无关。
以为唐霜是不自信,江词认真说道,“你知道的,中芭是国内最顶级的芭蕾舞团,只有去了那儿,你才能有更大的平台,走向国际创造辉煌。”
“我知道,”唐霜喝了口水,“国内现有的舞团不少,质量参差不齐,中芭高手云集,去了压力大,也未必能做首席,做不了首席对我来说没意义。有道是宁做鸡头不做凤尾,我想尝试别的舞团,比如朝海市现代芭蕾舞团,就形式创新上讲很不错。”
潮海市现代芭蕾舞团成立不到十年,以非凡的创造力和惊人的速度连续创作出了十多部风格迥异的高水平作品,成功在世界顶级剧场上演,舞团近年来成功出访了美国、俄罗斯、日本、韩国、德国、法国、西班牙、丹麦、瑞典、冰岛、塞尔维亚、意大利、荷兰、墨西哥、哥伦比亚、厄瓜多尔等数十个国家,在六十多个城市的著名剧院进行巡回演出,赢得了不俗的声誉。
江词一时没说话,隔了一会儿道,“你是在等陈竞由替你组建新舞团,对么?”
唐霜愣住,其实她并没在意这个,她的实力她自己清楚,可选择的地方太多,只是江词这么一提,难免有指她攀龙附凤的意思。
出身卑微的人容易走向两种极端,一种是不惜代价去夺取自己想要的,失了灵魂本色,还有一种就是自卑到极致,呈现出偏执的自尊,唐霜属于后者,别人越是说她攀高枝,她越想证明不是这样。
她对陈竞由有好感,全发自内心,并非因为他的身份,况且她也不知道能和他走多久、走多远,更没工夫想。
江词离开后,唐霜一个人在窗边,看着外头的人来人往,想着未来,也许像森下洋子一样,把人生献给芭蕾也不错。
路该怎么走,选择权始终在她手里。
电话响了,是不熟悉的号码,唐霜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对方声音透着一丝凉,“你好唐小姐,请问你现在有空吗,可否到鹊桥仙一叙,关于你姐姐唐雪的事。”
按理说,这没头没尾的电话她不该搭理,多年前盛行的电信网络诈骗随时可能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