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哦,还有《卓玛的生活》,尤其第二段独舞,让人深切感受到臧女在承受生活时的沧桑感,并从她们身上体会到人性的共通性和生命的真实,真的很震撼,我每次看每次都会流泪……”
说起舞蹈,唐霜就成了话痨,而邢铮一直微笑着倾听。
等反应过来才觉得自己失礼,把头发挠到耳后,“不好意思啊,我这人就是这样,说起自己感兴趣的事来总是滔滔不绝,请你见谅,别嫌…”
邢铮笑着,“怎么会,看得出来,你的确是很热爱舞蹈。”
唐霜笑了笑,“我的启蒙老师曾说,要学好舞蹈,就得有用鲜血染红舞鞋的精神,想要在舞蹈事业上取得辉煌成绩,就得付出极大的代价,甚至准备牺牲一切。”
邢铮皱眉,“牺牲一切?”
唐霜严肃的点头。
邢铮道,“能说说怎么牺牲么?”
唐霜道,“我认识一位舞蹈老师,香港人。她说舞蹈演员不该结婚,因为生育会损害形体,家庭也会占用很多时间,所以她在三十二岁时选择了摘除子宫,终身献给舞蹈事业,她现在已经白发苍苍,但还会参加表演。”
邢铮道,“看来这位老师比较极端。”
唐霜道,“每一个在事业上取得辉煌成就的人都会将事业融为生命的一部分,我很敬重她。”
邢铮道,“其实结婚生子也未必影响跳舞的,你刚说的赵诗烨,是我妈妈。”
唐霜这下张大了嘴,盯着邢铮,好像是有些赵诗烨的影子,终于相信了他说他曾经有做舞蹈家的梦想,好奇了起来。
邢铮道,“我小时候长得很胖,特羡慕跳舞的人身材轻盈,不过家里不同意我学舞,非逼我学医。我外公是外科医生,神经外科方面的权威,他做过上万例手术没有一起事故,甚至一些国际人物,也会千里迢迢请他做手术。他没儿子,希望我能接他的班,so,我只好埋葬我的梦想,做了一名拿手术刀的。”
今天来的宾客果然都不是普通人。
唐霜道,“那你一定和你外公一样,是位很厉害的医生。”
邢铮笑笑,“和‘很厉害’还有差距。不过神经外科是所有外科中最难的,打不得半点马虎,脑干、脊髓、丘脑甚至颅底都是人体的重中之重,出一点差错人就废了,尿失禁都是轻的,严重点变成植物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医者不仅要保住患者性命,更要尽最大能力让患者恢复健康,活出尊严,你说是不是。”
唐霜这下就挺敬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