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
说完,便静静的回了房间。
是啊,活着就是忍受,忍受一切的不公与不顺,日子再难又怎么样,还不都得挺过去。
人不经历一些事儿,怎么能扛得住事儿。
转眼又是一年,春色无边。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是谭粤铭教南星背过的古诗。
毛幽幽指着桃树,让南星背一首应景的诗,他就背了这么一首。倒真是应景。
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时候,传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钟庭的供体找到了,各项指标都很匹配,所有人都高兴得跳起来,他的主治医生也是激动得不行,摩拳擦掌准备手术。
我也想欢呼来着,可肚子突然痛了起来,是要生产的节奏。
很快被推进产房,也许是老天听到了我们的祈祷,孩子生得很顺利,只痛了两个小时便顺下来,且妹妹的脐带血与南星配型成功。
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谭粤铭,可是联系不到他,有些遗憾。
钟庭和南星的手术都非常成功,两个生命都得到了延续。
出院之后,钟庭很想知道捐赠者是谁,但对方要求保密不肯透露,他找人查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只好祝愿捐赠者的家人平安,如意。
说也奇怪,这次出生的两个孩子和钟庭特别亲,哭起来谁哄都不成,偏偏就钟庭可以。
我们搬回了老宅,又请了两个保姆,整日闹哄哄的,人人都开心了不少。
钟庭几乎每天都要来。
曲叔打趣他,“不然你娶了小姐吧。”
钟庭总是笑,“我倒是想来着,可也得看人家李小姐愿意不愿意啊!是不是李小姐!”
每次说完,曲叔总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瞧着他,好像不认识他这个人似的。
有天,曲叔悄悄拉着我说,“小姐,你有没有发现姑爷好像变了个人,这说话的口气,还有某些习惯……我瞧着都跟从前不一样了。”
我抱着孩子,“怎么不一样了,不还是他么。”
曲叔表情严肃,“不对,他以前说话做事都是中规中矩的,现在偶尔也会调侃人了。”
我倒是没当回事,“这样不好吗,更有生气,比以前冷着一张脸好多了。”
我也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