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人敢碰,要么就是样子足够安全,但凡有些姿色又无背景的,不趟浑水的几乎没有。
开始有爷爷和钟庭,之后有谭粤铭,没人敢打我的主意,可是现在不同了,都知道谭粤铭失势,谁还会顾忌什么。
我道,“我知道,但那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我既然要自己走,便不会求你庇佑。”
钟庭有点崩溃,“秋思,算我求你,你不要这么决绝好不好?宁愿在男人堆里被人言语调戏被人揩油,也不愿安安生生待在我身边吗?”
我看着他,“钟庭,过去的李秋思可以,现在的她没有这个资格也不配,不管等不等得到谭粤铭,我都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
说完朝停车场走去。
钟庭没有动,只静静的站在原地,无可奈何地踢了一下树干。
回到家,陈香还在哄着南星,我看看时间,都快十点了,“怎么还不睡觉?”
陈香为难的望着我,“这小祖宗一直闹着要爸爸,方才打电话过去,那边号码都成空号了。”
我怔了几秒,对她道,“你回去休息吧,我来和他说。”
陈香叹了口气,点点头,欲言又止了片刻,终于走了出去。
我拿了一本童话书,对南星说,“咱们讲一个故事就睡觉好不好?”
南星肉嘟嘟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漂亮的小嘴厥的老高,开始耍脾气,“我要爸爸讲,你没他讲的好,他会狮子叫你会吗?你什么都不会,你英文也没他说的好。”
我耐着性子,“爸爸忙,你别老想着打扰他。”
她哭着道,“你骗人,他从前也忙,也会打电话,为什么电话都不见了?”
说完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说他的想法,说他爸爸要去给别人当爸爸,不会要他了,我没想到一个四岁的孩子想法会这么多,被他哭得心烦意乱的,一激动就打了他一巴掌。
估摸着是被打疼了,哭得更凶,我又只好抱着他哄,天知道哄了多久,他才哭哭啼啼的睡过去。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拿出电话,照白天那号码打了过去。
很快有人接了,是个女人,声音热情,起先说的是英文,听见我说中文又赶紧转换成中文,“你好女士,这里是周颂文化酒店新加坡店,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
我道,“我想找一下谭粤铭。”
对方愣了一下,“您说的是铭望集团的董事长谭先生吗?”
我道,“是的,能让他接一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