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的舞跳得不错嘛。”
这话明显是刻意恭维,我这水平,在这大厅里即便不是倒数第一也能混个第二,外人一看就知缺乏实战。
我除了笑笑还能怎样。
又听他说道,“请恕我冒昧,李小姐与谭总什么关系,我方才听人议论,说你们有个儿子,但他刚离婚……你若是有什么委屈,可以同我说说。”
这人不知又脑补了多少苦情怨女戏,想要英雄救美来着。
我笑了笑,“多谢吴总关心,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可以处理的。”
他眯眼一笑,“那就好。”搁在我腰间的手,不经意朝下挪了一寸。
我连忙推开他,将额前的头发拨到耳后,“不好意思啊吴总,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想去一下洗手间。”
说着就往舞池外走,谁知吴天雄跟过来,“李小姐,你哪里不舒服,要不我陪你过去。”
我一边笑着推辞,一边往前走。
直到跟前突然冒出个人来,才顿住脚步。
谭粤铭的目光掠过我,看向吴天雄,笑着问,“吴总,您凤凰山那个项目销售情况如何了?”
吴天雄眼睛暗了暗,笑道,“谭总放心,贷款我定会一分不少的还。您也知道眼下的情况,大寒冬,加上预售制可能取消,我这资金链也的确吃紧,不过咱们也是打了快十年交道的老朋友,我的为人你还不放心么。”
我大概明白了,吴天雄可能是向铭望旗下的银行贷了款。听钟庭说他前期拿地过猛,没想到这么快就遭遇房地产寒冬,大量资金都旱在地皮里头,如今的现金流全来自大健康新项目。
谭粤铭瞟了我一眼,我下意识把头低了下去,转身要走,听见他说,“吴总,我自是信得过你的,就是提醒你一下,该牺牲规模和利润的时候不要犹豫,尽快决策,现在回款才是正事。行了,咱们改天再聊吧。”
我甩甩头,加快了步子。
刚才进了洗手间,就听后头传来冷冽的声音,“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深呼吸了一下,回头盯着他,“谭粤铭,这是女厕所,请你出去。”
他笑笑,“除了你,没别人。”
说完朝我走过来,我下意识后退,不小心撞进了工具房。
他也不拉我一把,差点让我摔倒,好在撑在墙上。
他跟着进来,反手把门扣了起来。
工具房不到三个平方,还被货架占去一些位置,工具倒是摆放得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