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种状态下人能清醒才怪,他问什么肯定就是什么了。
这时卧室门砰砰响起,“呜呜…开门、开门…妈妈,快开门……”
南星起来了,打不开门正哭呢。
我踢他一脚,“还不去给儿子开门,谁让你把门锁起来的。”
他笑着站起来,“怪我咯,屁大点地方还得避着孩子,自作自受。”
说完几步过去把门打开,一把将南星捞起来,“哭什么,你是男人,不能轻易流眼泪,懂不懂。”
小破孩儿哪懂什么男人不男人的,只管一个劲儿刷存在感,“爸爸,为什么要把门锁起来,你们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
孩子最是缺乏安全感,就怕爹妈不要他,伤伤心心的,哭得我心都揪紧了。
这下谭粤铭都有点手足无措了,耐心哄着,好说歹说,最后承诺去动物园,他才终于不哭了,乖乖穿了衣服让他陪着去洗漱。
我倒回床上继续睡,南星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跑来把我摇醒,“妈妈、妈妈,快起来啦,我们去动物园,再不起来太阳都要晒到屁股了。”
谭粤铭进来,招招手把南星叫过去,跟他讲了点什么,他就跑外头和黄黄玩了。
紧接着一脚把门勾上,盯着我,“你这体质不行啊,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记得你原来没这么弱啊,是不是销售太累,不然辞了吧,在家当谭太太。”
我没理他,强撑着爬起来,盯着柜子里的衣服发愁,穿什么好呢,得凉快又能盖住身上的痕迹,犹豫半天,取了条半袖连衣裙,浅杏色,蚕丝的。
刚把睡衣脱下来,方意识到屋里还有个男人,转头对他道,“我要换衣服,你出去行不行?”
他没吭声,走过来,眼眸一热,伸手将我扣到怀里,低头就吻,兴起如海上潮汐,来势汹涌,凌驾长空…
只觉胸腔内的空气全被抽走了,只能发出轻微的单音,他一个用力,将我抵在衣柜上,喘息道,“你故意的吧,当着我的面换,”
说着急急地去解……我拿手挡着,“不要~”
我特么又不是金刚芭比,哪里吃得消。
他压低了声音,“就一次,很快,我保证。”
说着伸手拉上窗帘。
……
很快的意思是以小时为单位,我算是涨见识了。
这一快又生生耽误一上午,惹得孩子哭红了眼,简直对父母感到绝望,以至于流泪到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