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庄出来,谭粤铭搂着我亲了一口,“秋思,谢谢你给我生儿子。没有他我们可能真完了。”
我躲开,“我不是什么秋思。”
他笑笑,“好,你不是。龙小姐。”
我低着头,见前头不远就有公交站,“你把我放那儿,我自己回去,机场和我不是一个方向。”
他说,“我不差这点时间。”
说完看看我,“你猜我去新加坡干嘛?”
我没理他。他道,“去恢复,自由身。”
猛一下盯着他,“你要和于子悦离婚?”
他笑,“高兴吗?”
我说,“高兴个头,你要是离婚了不就坐实了什么吗。”
他问,“坐实什么?”
我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他看我一眼,“我和她本来就有名无实。她打着我的名号乱来我没收拾她,算是看在她父亲对我有恩的份上。”
我问,“你和她离婚,你给于家如何交代?”
他冷笑,“我为什么要给于家交代,你以为于家真是什么好人?”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的声音有种看透世情的冷漠,“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要么是利益交换,要么你有利用价值,我属于后者。于步成是精明人,他一眼就能看出谁有利用价值谁是废物。他当年资助我本就是有目的的。”
说着看我一眼,“因为他觉得,我好操控。当某天脱离了他的掌控,我什么也不是。”
我抿了抿唇说,“你把人想得太坏了。”
他呵呵一笑,“那是你被保护得太好。你还记得有段时间我连电话都很少给你打么,就是因为于步成阴了我一把,向新加坡z府提供了很多对我不利的东西,差点害我吃牢饭。”
这,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话更是叫我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说,“宫城出事和我没半毛钱关系,于子悦搞的。”
说着看了看我的反应。我没有任何反应。
只听他说,“我做过的我认,没做的谁也别想往我头上扣。于子悦的目标是你,但宫城倒霉替你挨了枪子儿。当时那个u盘也是她寄给你的,我根本不会让事情走到那一步。”
我把头侧向窗外,任凭这些话冲击着内心,面上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仿佛宫城只是个陌生的名字。
他声音轻飘飘的,“我和于子悦有协议,随时可以和她解除关系,她拿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