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准备,尤其注意修身养性,别进了城心就花了。”
他哦了一声,乖乖剥笋子。
我端着杯子在一旁瞧着他,不时就看他傻笑一下,那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啊。
看来这次跟钟庭是跟对了,能让龙泽这么开心,我也很欣慰。
三天之后钟庭就离开了这里,阿梅还大哭了一场,用掉整整一包卫生纸。
她盯着我,“芸姐,你不是喜欢老板么,他走了你怎么一点也不难过啊。”
我笑了笑,“有什么好难过的,又不是见不到,他妻子在这儿,他还要来的,你还可以见到他嘛。”
她更加困惑,“芸姐,我们可是情敌呢。”
我说是是是,“我们是情敌,我们还是关系友好的情敌,又不打算做他老婆,计较什么。”
阿梅点点头,“说得也是,我这是暗恋。芸姐先不跟你说了,有客人订房,我去招呼了。”
因为铺子里还有不少事需要打理,龙伯也还没下山,我和龙泽便多留了几日。
龙伯一直在犹豫要不要下山,直到亲自上山跟他说了此行目的,他才决定下来守铺子。
如此,我有什么情况要和他沟通也能方便点。
其实在龙伯内心深处,也是咽不下那口气的,只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以他当日之力无法与马建军抗衡,如今从我身上看到希望,那口气又提了上来。
下山那天,他穿着我给他买的新衣裳,人都精神了不少,一再叮嘱我不可较劲,若是拿马建军没办法便放弃。
我宽慰他,“你放心好了,要对付马建军这种人,我还是有信心的。”
虽说在多数人眼里我就是个废柴摆设,可我好歹也做过几天百年的正主,知道该怎么和人打交道,从哪入手。
我只是需要更多外力,而当前能借助的外力,也只有钟庭。
从黔东南到青岛,我们整整花了三天时间,又是火车又是汽车的,如此折腾也只为了让人不起疑。
当钟庭看到我们风尘仆仆出现在火车站,还数落龙泽,“你姐带着孩子,你怎么还让她这么折腾,为什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龙泽委屈道,“是我姐说要省钱才这样的啊,我可想坐飞机了,我还从来没坐过飞机呢。”
钟庭笑了笑,“走吧,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洗个澡再去吃饭。”
说完,转身朝停车场走。
龙泽惊讶的看着我,“姐,钟总他是有多重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