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叹气,“我们之间别整虚的,我只问你,你真打算这么放过他,不让他吃点苦头。”
我一时没说话,后来笑笑,“算了,欠他的还了,以后也不可能有交集,再说了,势单力薄的拿什么跟人家斗,不是自讨没趣吗。”
云回也无奈,“那孩子呢,你能让他不认亲爹?”
我叹了口气,“这个等以后再说了。”心头有点郁闷,“我想他也不会在乎这个孩子,说不定又成了他憎恶的对象,毕竟是和仇人生的,谁又会坦然接受呢。再说人家已经结婚了,拿孩子说事那不是破坏人家家庭吗。”
云回盯着我看了会儿,长长叹了口气,“我只能每天向上苍祈祷,他可以原地爆炸了,”说着一顿,“对了,不是说有两件事吗,这才说了一件,还有一件呢。”
说到这个我就笑了,“还有一件有点不靠谱,不过我想试试。你去剪点宫城的头发,抽点指尖血带给我。”
云回一脸惊恐,“卧槽,你要干嘛?”
就知道她会觉得荒唐,我说这边有个苗巫挺神的,说是能唤醒沉睡的人,我知道迷信可笑,不过我想试试,只要能让宫城醒过来,再荒唐我也要试试。
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好吧,试试。”
四年了,我们有太多的话要说,可又不能太引人注目,聊了没多久,就一前一后离开了小旅馆。
三天后,云回给我发了信息,说她已经到了南都,老宅还是原先那样,曲叔守在那儿,见到她还挺高兴,以为她是来怀念好友的一点也没怀疑,她按我说的很快找到了那个盒子,完了又趁夜里去了宫城的病房,剪了他的头发抽了血。
隔了几天,云回就以看房的名义到了贵阳,我和龙泽正巧在那参加中药材展销会。
跟龙泽打了招呼,就在附近找了个房间,等她过来。
她是带着笑意来的,“我怎么感觉跟地下党街头似的,你说咱们要不要搞个暗号什么的,天王盖地虎下一句什么来着。”
我笑笑,“不开玩笑,东西拿到了么。”
她嘿嘿道,“我办事你放心,保证不会让人起疑。”
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两个纸袋,一个装的锦盒,一个装着宫城的头发和指尖血。
她比我还激动,“快看看,爷爷给你留了什么好东西。”
打开盒子,里头有把钥匙,还有个U盘,插进电脑,显示出一份英文合同。
云回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