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法,却没行动,始终给她的只有客气疏离。
博士没毕业他就被李百年看上,点名要他进实验室,并且给了他很大自主权,他可以放手去做。
年轻的激情、干劲、实力让他迅速成为首席研究员,颇受李百年青睐,问他,“愿不愿意娶我孙女。”
想到身上的担子,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机会,答应了。没想到,他要娶的人会是她。
新婚那天很热闹,他虽话不多,但人缘也是好的,同学老师几乎都到了,云回是伴娘。
有人起哄,“新郎要抱新娘进屋。”
那天他酒喝的有点多,出其不意把她抱起来,引得她发出一声尖叫,“钟庭你干什么!”
“新婚的丈夫要抱新娘进屋,”他笑着说,“你不知么?”
他抱着她走上一层一层的楼梯,竟也不觉得累。
她满脸绯红,但看得出来满心欢喜,捶了下他的胸膛,“你快把我放下来,就南都的习俗而言,跨过门厅就可以了。”
他笑笑,放她下来,她双脚着地的时候,手还挂在他胳膊上,然后主动吻了他,踮起脚尖也只吻到下巴。
他心中涌起一种极少有过的感觉,一种长途跋涉后归家的感觉。
是夜,时针静悄悄走着,她穿着一条黑色的真丝裙,躺在床上紧张得像只煮熟的基围虾,全身都盖着粉红。
其实他也很紧张,因为他也没经验,两个都是头一回,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这之前他甚至教育片都很少看。
最后是怎么进去的也不知道,只听到她低低的抽气声,他知道一定是他把她弄疼了。
但她似乎一点不介意,说了很多很多话,大概是少女的告白,给了他很大鼓励,最终无师自通,一气呵成。
她青涩害羞,但十分顺从,他几乎忘了心底那人,不停的索取,若不是考虑她初经人事,他还想要更多。
第二天酒醒,他觉得自己好糊涂,他不该背叛自己的心,他要守好心中那块净土,所以他成了最克制的丈夫,新婚燕尔他宁愿去卫生间也不靠近她。
大早,他坐在沙发上看报,她从背后搂住他的脖子,声音甜得发腻,“老公,你说我们去哪儿度蜜月?帕劳好不好,听说那儿完全是块净土,有最干净的沙滩和水,可以潜到水下看珊瑚和热带鱼,或者江南水乡也可以,乌镇好不好?”
他轻轻拿开她的手,“我手头有个项目正是关键期,不能走。我们以后再找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