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难不成是有人故意整他吗?”
麻蛋,什么仇什么怨非要毁人一生呢。
于子新道,“有可能,很大可能有人在他吃的什么东西里加了药,可是现在已经无从查起,当然,也可能的确是偶然,总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朝前看了。”
我点点头,“他最近都住在南区别墅,那是钟庭的房子,我也不方便过去,陈香每天给他做饭,让他过来绿苑他也不干,我真怕他一个人在那儿闷出病来。”
他说等方案下来就安排他出去吧,换了环境人就好了。
没一会儿服务员就端了饭菜上来,于子新到“城堡”那边把小家伙拎了过来。
图图吃过饭又跑去玩儿了,叫都叫不走,店都快打烊了才恋恋不舍跟我离开。
上了车,于子新问我们去哪儿。
我说南府壹号。他愣了一下,图图问,“为什么不回家啊,我家在绿苑。”
我说家里停水了不能洗漱,难道你要脏脏的睡觉吗,今晚就去谭叔叔家住一晚。
她哦了一声,似乎不太高兴。
于子新道,“阿铭这两天应该要回来了吧。”
我说谁知道呢,想着他奇怪的态度,心里只觉得莫名烦躁,什么话也不想说。
空气在沉闷的车厢里寂静流淌,于子新专注的开车,图图已窝在我怀里睡着。
没一会儿就到了南府壹号大门口。
我从于子新车上下来,没注意到阴影里坐着一个人,与他道了谢,又听他喊了一声,“秋思,你的钥匙。”
我拍了下额头,抱着图图探身过去取,冲他笑了一下,“麻烦你了!”
刚到门口就看见谭粤铭,我还有点惊喜,“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我好去接……”
接着看见他生铁一般的脸色,又说不出话来。
他一言不发,从我手里把孩子接了过去,打开门就放到小床上,一把将我拉到卧室。
还以为他又要做什么,没想到他只是冷冷盯着我,“为什么是于子新?”
那声音像从冰窖里传来,寒冷彻骨。
我心里一阵不安,“什么为什么,我车抛锚了,蹭个车。”
他审视着我,“那为什么对他媚笑?”
媚笑……
我瞪他一眼,“你今天是不是有毛病!”
说完拿了套换洗衣服往外走,准备去浴室。
没走到两步就听到他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