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放东西,什么吃的也没有,连鸡蛋面条都没有。
我说我下楼买,他说不用,已经给翠姐说了,她一会儿送来。
我嗯了一声,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找了套家居服穿上,走到窗户边。
拿起那个比克的打火机,咔一声点了支烟,徐徐吐了口烟圈。
透过苍白的烟雾笑眯眯的看着我,“打火机不错,我很喜欢。”
我笑了笑,也找了件体恤穿上,又把床单被套拆了下来。
他说你做什么。
我说洗被子,总不能让翠姐来洗吧。
要知道床上都沾了些什么东西,别说翠姐,我自己也接受不了,我可不想给人留下放荡不羁的印象。
他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问我,“你动过保险柜里那封信?”
我啊了一声,装傻,“什么,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他走过来,从背后抱着我,用嘴唇在我后颈上打着记号,“你吃醋了吗,嫉妒了吗?”
我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那你告诉我,她是谁,你是因为她才喜欢上我的吗?”
他笑笑,“要听实话吗?”
我点头,他眼眸幽深,“她是我的初恋,走了快十年了。我不否认我一开始关注你是因为她,现在不是了,我爱的只是眼前人。”
我说真的?
他说当然,我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强而有力的搏动,只觉现世安好。
抱了一会儿,门铃响了,他放开我转身去开门,淡淡的问了声“你是谁?”
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姜小白。
看到我,他的局促明显散了些,微笑着说了声“李姐好。”
谭粤铭转眸看我,带着一脸问号。
我赶紧跟他解释,“这是翠姐的儿子姜小白,念大二,学计算机的。”
姜小白跟着解释,“我妈近来身体一直不舒服,方才接到谭先生的电话,就让我来了。”
谭粤铭没说话,侧了下身让姜小白进屋,淡淡道,“把东西放下就走吧。”
姜小白微微一怔,转过身去,我说等等,他又立刻转回来,眼里带着欢喜,“李姐还有什么吩咐?”
我说,“你妈妈怎么了?”
他皱了眉,“不知道,就是发烧老是不好。”
我想了想,说,“你抽空陪她去医院看看,有什么问题越早解决越好。”
他点点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