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都没有,爷爷葬礼还错过了,你居然还惦记他,你傻呀!”
我没说话。为了小三儿,他当真连命都不要了吗。
宫城又说,“这次他连那个姓谭的都比不上,姓谭的好歹在这儿衣不解带看了你两天,就算是假模假式,好歹样子装得像啊。”
我愣了下,问,“那谭粤铭现在哪儿?”
宫城没好气的说,“走了。人家未婚妻都从新加坡找到这儿来了,他能不走。我就不懂了,那未婚妻比你年轻,比你好看,比你有品位,比你有才华,他是眼瞎啊看上你…”
我直勾勾看着他,他总算是闭嘴了,替我拽了下被子,“李秋思,你就安安分分呆着吧,别再想东想西了。钟庭车上有氧气罐,靠着氧气支撑下来的。”
我半眯着眼,“他车上怎么会有氧气罐?”
他说我怎么知道,等他醒了你问问他呗,“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情况下都没死,也算意志力坚强了。你也是他活下去的动力之一。”
我盯着他,他解释,“他手里一直握着你和他的结婚照钥匙扣。当然啦,车也不错,抗打击能力很强,车商又可借此做个广告了,回头别忘了管他们要代言费啊。”
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他以后能活得比现在好。”
宫城困惑的瞧着我,“怎么着,听你这口气,你是要抛弃他啊。”
我没说话,目光挪到门口。
周振走了进来,“李总,钟总做了手术,现在人还没醒。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我点头,示意他说。
他想了下,道,“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在这段时间提离婚的事情,至少等到钟总身体好一些。”
我问,“他的伤势很严重吗?”
周振表情沉重,点了下头,“胸口被刺穿,肺部感染,好在他底子好,换一般人早没了。医生说,接下来要一直观察,心肺功能会受很大影响。”
我说我知道了,又问,“那个女人呢,她去哪儿了,把钟庭害成这样她人在哪儿?”
我现在真是一刀砍死她的心都有。
周振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到底还是说了,“她一直在钟总那边守着。”
我静默了一会儿,对周振挥挥手,“你出去吧,到钟庭那边守着,我一会儿去看他。还有,把那贱女人给我弄走,我不想看见她。”
周振应了一声,默默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