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是针对云回还是针对我,真伤脑筋。
见我一脸懊恼,钟庭温声道,“算了,先别想了,现在想再多也没用,不过对这曾小雅你还是留个心眼。”
我说她就是我的瑜伽教练,能有什么心眼。
他也没多说,只道,“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我愣了下,他转身就去了阳台上,没一会儿搬了个大箱子过来。
箱子用银色包装纸包着,系着金红色的丝带,大概有一立方米。
我笑了,“这么大是什么呀,装的是人吗?会不会直接蹦出个小丑对我说surprise!”
他说你拆开看一看。
我打开来,里面是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礼盒,包装分外精致,都不忍心拆开。
不过好奇心还是战胜了爱美之心,挑了个鞋盒大的盒子拆开来,还真是双鞋。
墨绿色的缎子平跟鞋,鞋头是镶钻的方扣,正是我那天在时尚杂志上勾过的款。
若我没猜错过的话,这一整箱都是我那次勾划过的东西。
果然,潮服、包包、首饰、单品全都来自那本杂志。
算起来,这是钟庭第一次正经送我礼物,过去的几年他只给我钱,并没花心思讨好过我。
眼前算来有二三十件,是不是要补足过去欠下的遗憾呢!
他抱着我,“喜欢吗?”
我点点头,看着他的眼睛,“抱歉,今年没给你准备礼物。”
他说没关系,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礼物。
成年男女共处一室,且一个还贼心不死,肌肤之亲几乎成为不可避免,尽管我本能的排斥,它仍旧发生了。
女人的身体很诚实,它只为心上人绽放。有没有情动,想必他最能感受,吻着我的指尖,声音里带了几许落寞,“秋思,告诉我怎么才能回去。”
初二是个大晴天,南都新开了一家欢乐谷,还没广而告之,去的人并不多,项目都不用排队,我和钟庭带着图图肆意的玩。
我对翻滚列车、海盗船、蛙跳之类失重项目不感兴趣,就坐在下边儿玩手机,等着他们爷两。
突然秘书打来电话,“李总,出事了。”
我听得嗓子发干,手心手背全是汗。
等挂了电话,茫然地望着海盗船上的钟庭出神,这时候我需要他的肩膀。
就在今天早上,百年一厂连续发生了两起事故,是的,连续发生了两起。
也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