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我朝他走过去,他轻轻将我拉到怀里,让我坐在他膝上,那膝头像石头,那么生硬,一点也寻不到幸福温暖的感觉。
他捉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四目相对,漆黑无比的瞳孔中映着我略带麻木的脸。
他的笑容带着淡淡的忧伤,“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即使我回来。”
我说你放开,我去看看孩子。
他说图图睡了,抱着她的洋娃娃,睡得很香。
我想摆脱他,他却收紧了双臂,“秋思,我们生个孩子吧,别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说完轻轻吻住我,一点一点加深着这个吻,但隔了一会儿又放开了,表情很难过,“算了,睡觉吧,我给你时间,多久都可以。”
除夕的前一天,林双儿回来了,坐在我的办公室里。
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看起来一阵风都能把她吹倒。
讲实话,我挺心疼的,可却没法表露出来,对她的态度依旧冷淡。
她慢慢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姐。”
我不着痕迹的抽开,拿起杯子喝水。
她哭了,“姐,我错了,我不该撒谎,我和姐夫什么也没做过,我更不该对你说那些过分的话,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一时神经病才说了那些话,姐,你可不可以别不理我。”
我说你坐一边儿去,别打扰我工作。
她擦了擦眼睛,垂着脑袋坐到一边,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好,干脆跪在地上。
我也没搭理她,看着新到的文件,可哪里看得进去。
烦躁的翻了一会儿,对她说,“你起来,别跪在那儿碍眼。”
她站起来,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姐,你消消气好吗,我再也不任性了,再也不惹你生气。”
我说你那不是任性,你那是在本质上割裂了我们的亲情,是原则问题。
她低垂着头,不说话。
我说,“你喜欢你姐夫是吗?”